众家眷被吓得一愣,面面相觑的退到一边。
“给我撞开大门!”长鞭又是一指,顾长生满脸的杀气毫不粉饰。
“老爷,这是如何了?如何会有人胆敢来撞城主家门?”当家太太还算是能沉的住气的,看了一旁被踹翻在地的弟弟,问自家夫君,“莫不是王爷叮咛的事儿没摒挡安妥?这……”
“顾长生!”
长生娘子,就是阿谁名满柳州的长生娘子!
“报仇!”顾长生头都没回,应了一声。
“这么多武装齐备的兵将那里来的?柳州的兵防可没听过有这么……”
“嘭……”
“城下来者何人?”
肖报告此时内心也开端没底了,他左等不见王府杀手返来,右等也不见他们返来,心下就晓得要好事。
“这就是城主府?”顾长生皱着眉头看着面前大门紧闭的高大门庭。
“无碍,在家好好安息,我一会儿就返来。”顾长生接过缰绳,看向院门,和站在院门口的几人。
如果能想撞就撞,想上就上,利市底下这几个蛮将,还不早抄家伙上了?
“顾长生!”肖报告惊骇的后退了一步,摔到在地上的莫五身上。
“顾长生?”喊话之人见是个女人回话,先是一愣,然后忙惶恐失措的对着楼下守城门的同僚大喊,“快开城门,快开城门!”
“得令!”众将齐齐应了一声,转眼往城主府疾走而去。
为了身家性命着想,他们彻夜绝对!必然!甚么都没看到,没听到!
一个一个的身影,接连倒下,非论男女老幼,无一幸免……
你给老娘等着,老娘定要让你不得好死!
“肖报告,是人也好,魔也罢,我顾长生不惧浮图杀孽,不怕循环业报,不管你是城主也好,是王爷也罢,我要你的命,阎王他都保不了你!”
目睹自家娘子往门外走,小翠赶快跟了上去。
柳州城主,肖报告!
七百余人雄师紧随而至,肃立厥后。
“闯……肇事啦!”哀嚎一声,元宝圆润的身子灰败的靠向身边的貂蝉,“貂蝉啊,长生娘子她,她……”
“本官名讳岂是你一介贱民能直呼的!胆敢夜闯城主府,你可晓得这是擅闯官府的大罪!”肖报告见此,摆出了官员架式,倒是还真有那么一两分的官威在。
“听过,你听过甚么见过甚么?”打头的冷喝一声,“要命的就当彻夜甚么都没瞥见没闻声!”
长生娘子受伤,这事儿传到主子爷那边,估计他们一个两个的谁都捞不着好!
“头儿,这是如何了?”
元宝抹了抹额头上的盗汗,昂首看了看杀气彭湃的顾长生,一拍肚皮,“算了,要死一起死!听娘子的,撞!”
一声闷哼传来,那侍卫回声而倒。
“包抄城主府,一小我也不准放出来!”顾长生马鞭一指城主府的方向,冷声命令。
貂蝉和将6、将七对视一眼,个人的看向了元宝。
她视若珍宝的人,彻夜几乎就命丧在那些杀手手中。
急慌慌赶来的元宝,听了这句,一身盗汗狂飙,仓猝跑到顾长生跟前,牵住了她的马缰绳,“哎呦喂,长生娘子您没事吧?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侍卫的倒地声,让世人一片惶恐,想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尖叫。
又是一声狠恶的撞击声,伴着门板倾圮的碎裂声传来,肖报告的脸上不由得一紧。
那样刻骨的惊骇,她此生当代,都不想再体味!
“看来,你就是肖报告无疑。”顾长生嘴角微勾,冷冷出声。
这可不就是城主府,柳州境独一独一的一座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