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就是君,臣就是臣,我乃堂堂储君,他不过就是一个庶出之子罢了,痴长两岁又如何?竟每日想入非非,企图取而代之!”胤礽的眼中闪过锋芒,嘴角挑起一抹讽刺,冷冷道:“不自量力。”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不管是恭维,歌颂,还是诽谤,光荣还是热诚,这枚王冠带给你的东西,你都必须照单全收。哪怕是亲信背叛,兄弟反目。
胤礽和胤禔相对站在武场上,一人执枪,一人执戟,两人嘴角都带着笑意。而下一秒,都举起兵器狠狠朝对方刺去。
“啊?”
“承让了,大哥。”胤礽收回铁枪,勾了勾唇角,回身拜别。
他对劲洋洋的对人说:“胤礽的母妃虽贵为皇后,但早就不在了。皇后之位空悬多年,我看皇父近來已有立后之意,便看这重新立了后,他胤礽还这个太子还能当多久?”
清溪沒有说话,胤礽在水池边站下,对他说:“清溪,我考你一句话,前些日子,皇父跟我说,烛台底下老是黑的,你能明白是甚么意义吗?”
胤禔愣了愣,一时难以置信,胤礽会出此言。在怔忡间,胤礽俄然招招绝杀,将他步步逼退,击破了胤禔最后一道设防,冰冷锋利的枪口朝他直直刺來,胤禔沒來得及躲闪,那枪口离他瞳孔越來越近,在离他眼睫近在天涯的处所愣住了,胤禔竟惊出了一声盗汗。
“的确如此。”胤礽道,“传闻皇父考虑的最首要的一条标准就是膝下无子嗣,真遗憾惠妃额娘恰是是以而无缘呢。”
胤礽分开武场,清溪冷静得跟在他身后,他走,他也走,他停,他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