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孝皇后是我的亲祖母,却让我宫里的人在她的忌辰里穿戴一身红衣,此人实在是用心险恶!”弘晳一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烟云问:“采蓝,你可还记得那娘娘的样貌,或者给你衣裳的宫女?”
采蓝低下头,胤禄从瓶中抽出一个鸡毛掸子,用一端将她下巴挑起,满脸讽刺道:“这大红的衣裳穿在身上可标致?可吸惹人?”
“甚么?”语出,三人俱是一惊。同时问道,“你说甚么?”
胤禄亦在椅子上坐下来,深思道:“也是,本日早上的祭典去了那么多宫的娘娘,谁晓得是哪一个。”
“你猜猜嘛!”
“若不返来,我还真忘了本日另有这一出。”弘晳有些头疼道。
他的手被她握着,贴在她的小腹上,仅隔了一层薄薄的睡袍,他用另一手在她鼻上悄悄一点,“你啊,是越来越不害臊了!”
胤禄大步踏进花厅,嘲笑道:“我上午赶返来时,你知这一起有多少人在探听那红衣女子是哪个宫的吗?若让人晓得是玉清宫里的,那弘晳还不让人戳了脊梁骨?”
胤禄有些震惊的望着她:“但愿本日之事你没有扯谎,若让我发明你所言有半句是假的。。。”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却发明她的脸白得吓人。“喂,你如何了?”
胤禄皱了皱眉,思疑的看了她一眼:“这么说,你是被人谗谄的?”
“阿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