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现在有一罐子。偷吃却再没有人来打手了。
齐溟冷冷一笑:“那你拿归去罢,奉告她,她的美意我无福消受。”
阿玛也常常咳嗽,齐溟暗自思忖道。便猎奇问:“那你又是如何采得蜂浆的?”
齐溟一喜:“你是说这蜂浆对肺疾也有好处?”
烟云挑着药膏只顾细细的在她腰上抹,“奴婢没有重视。”
01
“阿爹肺不好,阿娘经常带着我去山上采些,这一罐是家中带来的。”
“欸,采绿,下午的时候那三煞星是甚么神采?”
可不,还不止一只。齐溟一想起这件事就气得直颤抖,半年前他打马从林子里颠末的时候,昕薇就在远处藏着,将他头顶正中的蜂窝给射了下来。蜂窝砸下来时,那些野蜂便一窝蜂的铺天盖地的涌上来。还好是在顿时,他冒死抽着马鞭想摆脱蜂群,但是还是被那蛰得浑身是包,肩上,手臂,脖子上都有,脸肿得像猪头,过了约莫半个月才减退。
烟云仓猝点头“没有。”
齐溟摆了摆手,淡淡一笑,“罢了罢了,这事常有的,不怪你,毕竟她是你主子,她的话你不得不从。她的本性我早就体味。那马驹不高,又是摔在草上,见她半天不起我就知必然有鬼,可不想还是着了她的道了。”
“就是去林子里寻大的蜂窝,然后用石子砸下来,躲得远一些。待那些蜂飞散了些再套着麻袋畴昔将蜂窝里的蜂浆摇到罐子里。”
在杜棱王府的另一个房间里,达子正用酒精悄悄擦拭着齐溟脸上的伤口,那酒精一触到伤口就火辣辣的疼,像很多针同时扎下来普通,齐溟痛得“嘶嘶”的直叫。
他瞪着她,烟云怯怯道:“奴婢是采绿。”
明眼人都晓得那伤是鞭子抽的,噶尔臧没有过问,只是叮咛了人明日去林子里摇一些野山蜂的蜂浆,说阿谁对愈合伤口有结果。
“哦?三公子也被野蜂蛰过吗?”
烟云心虚的点点头。
即将合上的门缓缓拉开,齐溟淡淡道:“出去吧。”
好甜。
“是。。。”
昕薇回房以后大笑不止,“若说是我抽的,那不是太丢脸了吗?再说也是他有错再先,我量他也不敢恶人先告状。”
烟云一脸歉意道:“三公子,今天下午的事,真的很对不起,若不是奴婢将三公子引去,三公子也。。。这蜂浆奴婢这儿恰好有,便送来了。”
昕薇扭头看她,“你扯谎,下午的时候我记得你明显转头看了他一眼。”
02
“哦。”齐溟恍然大悟。
齐溟思考道:“如许采来实在挺艰巨。”贰心不足悸道:“那蜂针可毒了,若一不谨慎被那东西咬了,但是要疼好些天的。”
齐溟斜了他一眼,“那小黄毛丫头,难不成我还怕他不成?万岁爷当年不过怜她年纪小,不跟她计算罢了,如何的,还倒以此为傲了?我还不信,我清算不了她!”
烟云解释道,“这罐蜜糖是大格格要奴婢交给三公子的。”
屋子里烧着火盆,出来便感觉暖融融的。烟云把坛子搁在桌子上,齐溟在椅子上坐下,盯着她问道:“之前没在府里看过你。你是新来的?”
“不成能啊,那三煞星常日里最珍惜他那张脸,被我毁容了,该当哭天抢地才对。欸,你说没有甚么神采,我还真的有点绝望。”
齐溟直直望着她一会,烟云的脸上便立马出现了红晕。他嘴角挑起一抹笑意:“形似而神不似,你比那丫头看起来扎眼多了。”
“你为何要送这蜂浆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