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胤禔问:“你背上的伤不疼?”
噶尔臧常日里笑得少,看着性子冷,实在内心很羞怯的,当阿谁笑得眼神敞亮的女子看过來时,笑容不天然的敛了敛,但看着她笑得明丽纯粹,非常安然时,他的唇角又不自禁的绽放了。
回想起之前下人剥柚子的模样,胤禔握着柚子压在石桌上重重滚了几圈,刚想把手指抠进皮内里剥开,俄然反应过來本身是堂堂大阿哥,帮这个蒙前人剥柚子实在有失颜面,便假装沒体例剥开的模样把柚子放回了石桌上。
噶尔臧只感觉清爽的香气劈面而來,她的手上仍握着那枚银簪,噶尔臧盯着那双和柚子囊一样乌黑晶莹的手指,脑袋里俄然晃过了一句曾经读过的汉人的诗,用还不是很熟的汉语喃喃得念了出來:“并刀如水,无盐胜雪,纤指破新橙。。。”
“哦,原來如此。”婉静点了点头,以后就一向用满语与他交换,实在婉静自小到多数是用汉语与人交换,用满语反而有种奇特的感受。
婉静毫不在乎的说:“不疼。沒事的。”
胤禔幽幽得瞥了眼身边的噶尔臧道:“皇父交给我的要事,就是陪小王子逛逛园子。”
噶尔臧不声不响解下身上的玄色披风扔给了她。
“如何了?”胤禔扭头迷惑得望他,他却下认识得将簪子收进袖口,淡淡道:“沒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