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她只不过想让他坦白晓得她身份的事。如果昨日她没有亲身推开额娘的棺材,她绝对不会信赖,那边面,她哭了那么多日的人竟然只是额娘的一套嫁衣。半个月前,额娘忽染沉痾,便一向卧床不起,太医诊断,病入膏肓,药石无灵,厥后,她都不答应去看望。
而他仍在奥妙清查端静公主的案子,端静公主得病时噶尔臧就已通报过朝廷,宫中当即就派了太医来为公主诊病,的确诊断出公主当时得了沉痾,且病情恶化很快。若端静公主还活着,她会去了那里,又是如何分开王府的?可她如果死了,又会被噶尔臧转移到那里,他又为何要转移端静公主呢?这里头必然有不成告人的奥妙!
“你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的对吗?”昕薇对他淡淡道。
他轻描淡写道:“不说就是欺君。”
本相过分无稽之谈,就像平话人丁中的笑话,可谁敢把这个笑话说出口,必会遭来没顶之灾。
震惊过后是哭笑不得。
“这件事说出去对你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