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的刚强她比谁都明白,他既然决意要退亲那就是定局,不然周家的那几小我不会拦不住。
“文书的事闹出来了吗?那真是太好了!”张玉珍哭着笑道。
“大哥,没有甚么后不悔怨的,谁也没想到这桩婚事内里会藏着这些事,我们也没做错甚么。爹娘盼着大姐好,我们也盼着她好,只是事情不如我们所想。我只是感觉对不住家航叔他们,先前我在老宅那边看到家航叔了,不过他被继山伯给叫走了。”
“你如果没说,娘如何会跑去老宅闹?明显都已经说好了的,等爹返来再说,为何娘去了你的屋她就跑出去了,还把文书的事情给闹了出来?”
看着他们走出门,张玉珍瘫在地上痛哭不已。
从娘跑去老宅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想到,只是她还是做了。
“我是说了,我要娘去老宅帮我出气。我为甚么要等爹返来,他返来了会去老宅闹吗?能把文书的事情翻出来吗?文书是爷奶和二叔二婶的命根子,他们让我没了婚事,我就让他们的命根子没了宦途,这是他们欠我的。”
“大哥,明天老宅那边爷爷和二叔不在家,如果他们返来晓得娘把文书的事给闹了出来,我们家该如何办呢?”
“另有爹,另有你和我!爹还没返来咱不说,可我们身上的伤她看不到吗?大中午的跑出去饭也没吃她不晓得吗?娘跑去老宅会挨打她不晓得吗?现在在屋里哭有甚么用。她内心只惦记取与周家的婚事,先前惦记的是结婚,现在惦记的是退亲,却看不到我们为了她这桩婚事接受了多少。”
“嗯,我也看到了,这些日子你不要去找家航叔,我们家的事别牵涉到那边。我们已经对不起他们了,就别给他们再谋事。之前我们偷偷去那边的事情,千万别说出去一个字,提也不要提。”
“但愿如此吧!水烧好了,你把手里的活扔下,先去屋里擦洗把药擦了。这是伤药,是老村长塞给我的,够我们用了。”
她确确实在的做到了,也盼到了,可她没想到早在订婚之时就藏下了不好,以是周家有银子有地,在他们家的订婚礼、走亲的礼、聘礼却都是按着多数庄户人家的数量给,并且周安的娘每次见她都不热络。
现在庄里大抵有很多的人晓得她要退亲的事了,都会说她是嫁不出去的老女人,这件事是板上丁丁了,他们还真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