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又道:“如果老二家的想再嫁,你们也别难为她,给一份和离书,她自个的嫁奁都让她带走。”
“嗯,我想跟你筹议一下长贵媳妇和孩子的事。现在镇上的杂货铺子内里的存货被抢的一干二净,家里就这么些人也没小我看铺子,阿谁铺要么租出去,要么卖了,你让你媳妇问问老二家的如何说。另有,之前长福和长贵分了家,现在长贵不在了,他媳妇和孩子你们都得帮衬着照顾。”
“另有,嫁进何家的那一个既然十几年都不要娘家,在文书有难的时候她这个做亲姑母的也不肯相帮,那今后就不要回庄了,她不再是族里的人,她那一家子也不准再来,来了我也会让庄里的人打出去的。”
老村长见他到现在还帮着阿谁,忍了忍气,打断道:“那她此次给你多少私房银子了?不好说是吧,二十两银子就把你人打发了,你也信?连文书和张卫看了都不信,你还在那执迷不悟!”
村长也红和眼眶,这个儿媳妇之前比着不如垂教员的,有些谨慎眼,但这些日子也看明白了,她那点谨慎眼也是为了他家长贵和孩子。
“你总说她有苦处,我也顾着她那点苦处,还去家航那边帮着她说话,现在想想我都悔怨开了这个口。当初她嫁进何家是受了苦受了罪,可哪家的新媳妇进门不被婆婆搓磨,哪家的新媳妇嫁出去受了气不是找娘家帮着出气?”
张老四一向低着头听着,但听到前面的话急了。
张老四说完又急着道:“老村长,我家文书是毫不成能在科考上乱来的。每回我和家明去书院看他,教他的常老夫子都是夸他的好,学业上他是向来没有不对的,不留堂不旷课,安插的课业也是向来没少了的。”
“老村长,垂教员的事此次我会让家里不会再闹,但三妹,三妹她是苦处的!不是她不借银子,她是做不了主,还把私房银子给了我,您不要。。。。。。”
“家里您也是见过他早晨挑着灯看书到天亮的,连着好几年这孩子就从没在学业上偷懒,这么勤着学习哪会考不好,又如何会花银子去拉拢监买考题,就算要拉拢也没那么多银子给,家里也没给过,他的胆量也没那么大啊!”
“别说了,我只能做到如许,多的我不能再做,悠悠之口是堵不住的。”
“爹,您先前找我?”
张老四传闻老村长已经在帮着了,口中一再的伸谢,擦了擦眼泪,点头道:“还是不说,我和老二不知说了多少次,那孩子在这事上就是不肯开口。”
“爹,这事你正要跟您说呢。老二家的主动跟我媳妇说了,镇上的铺子她筹算租出去,她也不会再嫁,就守着伟哥儿过了。”
“她自个儿不说又拦着不让,那是她该受的,也是她自找的!那何家再有银子有地,真受了委曲把事说了让娘家帮手,你们这么多兄弟莫非会不管?我这个亲堂叔会不管?”
“另有,打发你二十两私房银子,不是说会借银子吗?如何在去了镇上看过文书后就推说家里没银子了?你就不好好想想内里的启事,还一个劲的在那边帮着说话!归正这事我已经交代下去了,你说甚么也没用,如许的女人我张家庄要不起,族里也要不起。”
张老四说老村长说的哑口无言,看着老村长几次张口却没说出一个字,一脸落寞的走了。
老村长听了内心不知啥滋味,感喟道:“可惜我们家长贵命不长啊,不然有这么一个对他实心实眼的媳妇,两人守着儿子这一辈子的过着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