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次就算了。大哥,你能改了主张我内心真的很欢畅,你放心,勇之那边借的那两百两银子由我这边出,不消你担着。”
“大哥,我说的是真的,此次你别拦着我了。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我内心一向对你有愧总想为你做点啥,此次恰好。文书的腿伤你不必担忧,他现在不焦急。”
“张老四,你就依着勇之吧,他说能够你就别推了。”
老村长也叮咛道:“文运,你们几个把她们拉外边去。勇之,再辛苦你多跑一回,跟卫强帮我把这两个送走,看她们要去哪,没地的话就送去方氏的娘家。哦,对了,如果她们闹腾把人绑了把嘴堵住送出去,如果要死要活的话别拦着,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
“当家的,玉珍是你亲闺女啊!你便不幸不幸这孩子,当家的!文清,文远,你们帮着说几句吧,娘求求你们了,娘求求你们了!”被强行拉着的方氏哭着大喊不肯拜别。
张老四这会儿也说不清是啥子表情了,却不想再看那两个婆娘,也不想再掰扯,“老迈,勇之在外边,他家离的近,你去那边借两百两银子给她们,今后啥也不欠!”
“这哪行,二弟,那些银子就当是我跟勇之借的,我们父子还。你的那些银子这么几年攒着不易,那都是给文书看腿的,我不能要。”
这一次没有留手,脱手很快,方氏母女被拉了出去,也没再听到大喊大呼,然后看着马车消逝在暗淡的夜色中,屋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好,好,你们啊不怪就好,不怪就好,今后我们家好生过日子,畴昔的都让它畴昔!”
“爹,是我的错,是我曲解了您和娘,也是我先伤了您和娘的心,儿子没阿谁脸怪您,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爹,老村长,大伯,二伯,家林不孝!”张家林对着屋里的长辈跪了下来,边上的文清和文远挨着跪下。
“勇之啊,你可真是及时雨啊,这回就感谢你了,明儿我就让家里还给你。”
“爹,两百两可不是小数,这么一大笔的银子。。。。。。”
“嗯,今儿你们回不来就在外边住一晚,不焦急赶着返来,路上谨慎些。”
“秀兰,玉珍,今后我们伉俪情分尽,父女情分断,你们,好自为之!”
“说啥子客气话,张四伯,您不消急着还的,这点银子我还是能周转,也不消给我利钱。”
这么逼着挟着,自家老迈就算再有啥子惦记少说也会消去一半,文清和文远将来也能说着媳妇,那些长舌妇也说不着。
“方氏,你再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下狠手!家林,你们父子另有啥说的没,有啥就说,没啥就如许了,今后你们之间不准再有任何干系!”
“当然是真的,这事我一早就晓得了,我是担忧你们传到外边给他们招费事才没说,小点声,别让几个孩子听着了。”
他也不欠她们,忍着阿谁大的养着阿谁小的十几年,那里说得上欠,就没哪家摊上这么个还银子的事,再说这个家还是他家老迈当家呢!他就是厌了她们,不想犯堵。
“好的,老村长,这事我会办好的。”
“听我的,银子没了咱能够再挣。我不是怕她们,也不是觉着欠了她们,是想着那些银子的出处内心就犯堵,她们既然要拿归去那就给,也断个干清干净!”
张老四看着跪着的大儿子另有两个孙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哽咽着道:“老迈,别跪了,让两孩子都起来吧。爹不怪你,你没再犯胡涂那些就不算啥了,爹不跟你计算。之前爹也有错,不该放着你们这一房不管,让你们吃了那么多的苦,是爹对不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