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两次割,工序是有些费事,但这里是没有收割机之类的,只能用人力。待麦穗晒干了以后,还得给它脱粒脱壳,前面的那一道他们家每年都是晒好了拉去勇之哥那边,给些加工费就好。
“家航,我看本年这地里的粮食对比着客岁要好啊,我记得客岁是一亩地三百来斤,明天应当会上四百,如许的产量但是我们庄的好地才气种出来,你们几个这回可把我们这些种了几十年地的庄稼汉给比下去了。”
“好,你们都坐着,我来给你们倒水。”
归正现在不管干甚么,他都跟着满子爷说的办,不管行不可都去问一声,他白叟家年事比他大,啥事都会比他强,他可不能再让家里亏损。
那回他还真是大受打击,帮了人,成果有难的时候却没人帮手,害了本身不说还害了家里的媳妇和孩子,也看明白了一些事,而媳妇闹过了一场返来又跟他闹,以后回了娘家要跟他和离。
“好,这边太阳这么大,你把这些拿到那边的树荫底下,我去叫人。”
也是他行事不周,那次的事用脑袋一想都会晓得以满子爷的为人都不会扔下海生不管,可他恰好对着来这就不说了。
地里忙得热火朝天,大师都拿着镰刀哈腰割麦子,收割分两道法度,第一道是用镰刀从上端将麦穗割掉,以后再将麦杆割了捆成堆沤肥或者拿回产业柴烧,也能够留着作为其他用处。
以后婆娘跟海生家的阿谁又吵了一番干了一架,他把婆娘给制住了,两家也相安无事的处着来,可那一年刚闹完灾,家里的粮食又搀扶了亲家,自家留的只够熬到收成的时候,是没有多的帮衬的。
把提来的水放到树下,又把篮子里拿来了碗拿出来,一个个倒满水摆好,这些茶水是用山间采的菊花晒干了煮好又放凉的,清热解暑,消肿明目,这个时候喝恰到好处。
这边的麦子一年一收,九至十月播种,次年的五至六月成熟,稻子是一年两收,早稻普通四至蒲月尾播种,七至八月收成,晚稻普通于六月播种,九至十月收成。待地里的麦子收完,就得赶着种玉米、高梁、番薯,差未几都是九至十月成熟。除此以外,地里和水田到了十仲春则莳植油菜。
此时正值初夏,湛蓝的天,火红的六月,是个收成的季候,明天的天也好,艳阳高照,站在地头看着不远处一片金灿灿的麦子喜上眉梢,除了这里以外,东庄那边在去置了五亩的水田,种的是稻子。
“继山哥,给你,如果喝完了我再给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