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牙膏牙刷,入乡顺俗,用的都是杨柳枝。毛巾是从一块软棉布裁下来的,每人一块,用的久了看上去陈腐却洗得很洁净。
当年在凶山脚下落户以后,大部分的银钱都用在宅子和地基上,不说齐伯和赵伯的布施,家里也是把大半的银钱拿了出来,娘(今后都以原主的身份称呼)还当了大部分的嫁奁饰用在这里。当然,这宅子不是一下子就建起来的,而是花了好几年,不竭的加盖扩大的。建好后,每年的宅子都会翻修,虽不是用青砖盖的,但建房用的土砖都是烧制过的。
洗漱后,她去厨房把大姐在小锅里给她用细炽热的饭菜吃了。然后起家察看本身今后要呆着的家。
家里的几个孩子都会识字,书上的字是当代的繁体字,今后她也不消学认字了。西间的配房一间是张月儿两姐妹的,房间放着一张床、一把矮凳,墙上挂着个筐,内里放着一些零散的绣线和织布,是大姐平常做绣品用的。剩下的一间则空着,除了摆着的一张炕甚么都没有,这间配房普通是留客用的。
看着远处张家庄不竭忙活的人家,她想到了一个主张,那就是拾荒!固然还在秋收中,但有些人家已经收完了,他们能够先对已经收完的地步停止大范围的搜索,积少成多。记得七岁那年,她和母亲陪着外公在乡间养病呆了两年,那段日子她曾跟着村里的孩子上山下河、嘻笑玩闹,甚么都玩了一遍,的确是野小子,而拾荒就是此中的一种。
屋子的左边是杂物间和厨房连在一起。杂物间放着个小石磨,一个旧鱼网,大小两把砍刀,存放最多的就是从山里捡来的木料了。厨房米缸里只剩不到十天的细粮,省着吃也撑不到半个月。中间还安排着一大袋的番薯、另有一小袋的白米。
这就是这个家统统的近况了。家里还欠着几十两银子的内债,撤除永平哥家的16两,另有村长家1o两、继山哥家的五两。这里的货币以铜板和纹银。一两银子=1ooo文钱=1贯(吊)钱=666元群众币,而一文钱能换两个荠菜包子。
然后就是正房和东西各两间配房。正房是爹娘之前住的,现在空着没人住,房间摆着张大炕、两条旧长櫈、一个装着家里衣服的大箱子;东间的两间配房打成一间,是三个哥哥住的,屋里拼摆着两张床,床的下方放着两个旧桌,平常哥哥们用来读誊写字。桌子的上面放着一个箱子,内里装着很多旧书,这些书多数是这个身材的外公李秀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