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不就是骗亲吗?真如两家说的那般,阮家的表女人有婚事在身上又如何会去相看婚事?这一桩是村长大伯说出来的,她只听了一些,村长大伯就让人把李家、阮家的人带去他那边了,四伯也跟畴昔了。
“四伯,您等着,我给您去倒水!”张月儿回身往橱柜里拿了个空碗,又装了茶水过来,兑了些凉水,温温的。
适逢方氏母女闹的那一出,安辉媳妇在得知四伯一家的家根柢掏空了,还欠了吴管家一大笔债,内心就对玉惠瞧不上了。这边的事情闹的大,便回娘家说了个大抵,当时阮家姑母在场,道了一声可惜。安辉媳妇不明以是,随便问了一下才知阮家姑母成心婚事,又多了些设法。
阮家姑母越想越感觉这门婚事不错,便与闺女提了提,见自家闺女满脸娇羞的模样便在第二天找了李长耕说了,过后得知李长耕已经说定了婚事,可惜不已。
这么一来就成了阮家骗亲,李家把统统的事情都推到了阮家母女的身上,阮家表女人哭哭啼啼不说话,关头时候庆明给阮家姑母扎了几针,待阮家姑母一醒就听了这一出,护女心切甚么都给交代了。
该说阮家表女人不利?还是那一家的小子撞了大运?说亲的那一家小子是个超卓的,书念的不错,长的也不错,中了秀才就被一员外的闺女瞧上眼了。阿谁员外在阿谁地头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得知闺女相中的小子已经有了一门婚事便做主让退了。
这一桩是两家暗里退的亲,阮家还得了一大笔补偿银子,以后阮家姑父就带着妻女又搬了一次家,筹算靠得来的银子把手里的谋生做大,再给闺女说一门好亲。只是阮家姑父还没有把谋生做起来就生了大病,以后折腾了一年多便去了。
“说句不好听的,当年要不是村长媳妇的脸面,她哪进得了永升家的门,就算进了门,那也是大把的银子买来给安辉当媳妇的。幸亏永升两口儿心善,好吃好喝的供着,供着这边又供着那头,倒是把心养大了,这好日子大抵是过得太安生,竟有脸瞧不上我家孙女,也不照照镜子瞧瞧本身是个啥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