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啥子知己?再有知己也不是合着他家妹子干了这些事儿!你就是个心太好,换我在那边必然把他们的脸都给抓的稀巴烂!另有安辉媳妇,啥人哪!瞧不上咱家玉惠也得看自个儿有没有阿谁脸!”张老四的媳妇坐在一旁瞪了一眼,一边呵叱,一边冷哼。
这么一来不就是骗亲吗?真如两家说的那般,阮家的表女人有婚事在身上又如何会去相看婚事?这一桩是村长大伯说出来的,她只听了一些,村长大伯就让人把李家、阮家的人带去他那边了,四伯也跟畴昔了。
张老四一把端在手上“咕噜咕噜”的一口喝干了,满足的感喟,这嗓子不干了,肚子也垫了些,舒坦了,然后把事情大抵的说了一下。
虽说家根柢差了些,自家的银子也未几,但在这乡间处所买上十几亩地的银子还是有的,最首要的一点,李长耕没了双亲,独一的妹子也嫁了,而她身子也不好,闺女许给李长耕与招婿差未几。
“月儿啊,你别急,待会儿四伯就奉告你!”张老四一屁股坐下,转头又道:“老婆子,从速跟我装碗饭过来!哦,先倒碗水,那头扯来扯去连一杯水都没有喝着!”
说完又换了神采,柔声道:“月儿啊,先前四伯娘跟你说的可记好了,此人哪可不能心太软,特别是对你起坏心的,也别为了他们那几滴眼泪、求个情啥的就心软!别管别人咋说,我们只一遭,那就是不亏损。如果受了委曲,咱能立马还归去就从速脱手,不能就先记取,待有机遇再还归去,千万别拉拉扯扯的。”
“四伯,您等着,我给您去倒水!”张月儿回身往橱柜里拿了个空碗,又装了茶水过来,兑了些凉水,温温的。
这一桩是两家暗里退的亲,阮家还得了一大笔补偿银子,以后阮家姑父就带着妻女又搬了一次家,筹算靠得来的银子把手里的谋生做大,再给闺女说一门好亲。只是阮家姑父还没有把谋生做起来就生了大病,以后折腾了一年多便去了。
这么一来就成了阮家骗亲,李家把统统的事情都推到了阮家母女的身上,阮家表女人哭哭啼啼不说话,关头时候庆明给阮家姑母扎了几针,待阮家姑母一醒就听了这一出,护女心切甚么都给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