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远咯咯一笑,有些恋慕地拍了拍那比本身腰板都要粗的腱子肉,“师父说我天生就是修佛的料。对了,帮我个忙。”
“王爷军务繁忙,没能过来看世子,不过福晋来了,在佛殿等着呢。哟,让老萧看看,世子真的是不是如同别人传的,剃度削发了。”
萧胡子憨憨一笑,道:“俺老萧不是将军那块料。再说我这也不是和世子开打趣吗。杀人放火俺老萧真能乱来吗?”
马修远教瘌头和尚的佛咒朗读,天然不是所谓的佛祖托梦,而是百世之前佛前聆听,耳熟能详的读法罢了。?〈 ?
萧胡子脑袋凑过来,道:“您说您说,杀人放火还是挖人祖坟?”
“那会没传闻过?王爷早就请大相国寺的高僧解缆诛杀这个魔头了。传闻几月前大相国寺的一名佛门院座还和这魔头交过手,不过这魔头非常奸刁,非常难对于。不过比来仿佛销声匿迹了。”
“这……您这修佛才几天,就能聚佛光了?”
“师父,您如何哭了呀?”
“师父?师父?”
老萧神采古怪,“嗯?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嘛。”
大胡子转过甚,看到还是穿戴锦衣,头披垂着的马修远,笑了笑,“还好,这头还在,如果另有人敢在老萧面前说世子削发了,老萧必然大嘴巴子抽上去。”
瘌头和尚方才缓过来,看到银子镇静的表情,一下子又坠入了谷底,有一种心头滴血的感受,“修远,你……这是干甚么?”
马修远点点头,蹭蹭蹭跟了上去,然后又蹭蹭蹭跑下来,呼吸有些短促,“爹爹送了多少银子上山?”
看到庙门前的阿谁大胡子将军,马修远的眼睛也亮了,仓猝跑畴昔,大声喊道:“大胡子,风紧,扯呼!”
马修远在老萧耳边低语。
萧胡子见到实在的瘌头和尚,摸了摸马修远的脑袋,“也是个实在的主儿呀。修远啊,跟着如许的师父能有出息吗?”
“你呀,也只要你能让王爷如此操心。好了,快出来吧。”
“呸。你这厮在爹爹部下还不学乖。要不是整日有人告状,你的军功早便能够当上骠骑将军了,还会在亲卫营当个小小校尉?”
“估计得有两千两银子,当中有一千两是给佛堂补葺,别让你给雨淋着。另有一千两,给你治病用饭用的,怕把你饿着。”
“哦,福晋在你住的屋里,修远,哦,不,恒世,此后你就是定禅寺正式的佛门弟子了!”看到了银子,仿佛山上受得内伤都刹时病愈了,瘌头和尚红光满面地冲动道。
“啊?”这话老萧是真的惊呆了。
“别问啦,到时候让爹爹别去大相国寺,去那边就行了。修远也好久没看到爹爹了。”
“嘻嘻。修佛亦修心,萧叔叔你感觉修心之事,别人又能帮上多少忙呢?师父他固然实在点,但也是为了寺院着想。”
马修远笑道:“爹爹必然会来的。修远已经是行僧啦。”
马修远小手拽着老萧的胡子,“去你的。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你听着,将这魔头的尸身游街示众,让统统人都晓得,这是定禅寺高僧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