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锄头一锄头的往下刨,干脆此处不是沙地,泥土还是硬实的,不然挖一锄头倒灌三锄头的,那就真的要哭了。
回到瀚海关的马修远,直接回了中帐。
石头被砸成了粉屑。
“修远,你驰驱了一天一夜,也累了。从速安息去吧。”
黑气一卷,人影消逝在了原地。
……
“不然呢?挖着玩吗?”
马修堑嘴唇也是有些惨白,微微一笑,道:“小弟,现在爹爹出事了,我们兄弟俩当挑起瀚海关的大梁。你要去找鬼域魔猴,我也不能闲着。躺了这么多天,现在出了这么大乱子,我若再这么躺下去,这域外魔人如果夜里来侵犯,那可如何是好。”
……
马车在拜别不久后,黑云逼迫得更紧了。
“少主,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身后两团黑雾见不到真容,但是凌厉的魔气四散开来,还是将一边的古杨灼得有些焦黄。
黄千山重新将目光转向这些汉白石,难不成这些再浅显不过的白石头,有甚么奇异之处不成?
黄千山瞥了眼充大爷的老萧,只能忍气吞声地照办,谁叫人家背面背景硬呢。
“干粮你大爷!还不快些把石头运归去。”黄千山被马修远当狗遛,正一肚子火,那里吃得下去。
男孩人畜有害地笑着,将那只手垂垂地离开猴子的颈部,那只魔猴立马就变得委靡不振不起来,衰弱地逃离了男孩的肩膀,朝山林间窜逃。
马修远在车里四仰八叉地躺着,盯着马车顶上的纹路,缓缓道:“是不是本世子的话真这么不好使,做甚么都要事前通报你们呀?”
黄千山丢了锤子,凑畴昔摸了摸石粉,也没有甚么特别的处所。他有伸出舌头舔了舔。
“炎魔宗吗?”马修远眉头一挑,眼睛望向帐外,想起了那飘零的灰烬,仿佛有了解释的余地。
骄阳升至双岭当中,热气满盈在古杨道当中。
“没有,都是实土了。”
马修堑稍稍平复了一下表情,点点头道:“他们不过百人,但是面对我部下的三个营,几千人,却入无人之境,我身为瀚海关主将,竟被人玩弄于鼓掌之前,胸口的伤,就是被一个与你差未几大的小娃娃所伤,此仇不报,我心难安!”
柳和玉神采有些蕉萃,面无赤色,一见到马修远返来了,便立马站起来,“如何了?找到那魔猴了没有?”
男孩侧眼,灰翳的眼睛多了一丝血光,“蠢货!你要毁了通盘大计,看本宗如何活剥了你!没有我号令,都不准脱手!”
几个亲卫营的亲信撇去了盔甲,厥后乃至连内衫都剥去了,光着膀子用力挖。他们本来还偷着乐,笑那帮伏魔营的傻鸟惨,现在本身也被拉来当了夫役,别提有多无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