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马修远是佛门百晓生,恐怕他们三人连照面都不想打,直接拜别了。
……
“你这几天也试着打仗一下萧远山,看看是真的甚么都不记得了,还是装疯卖傻。”马皋调过甚,看向那灿烂的佛莲,呢喃自语道:“这一回,又是甚么绝代佛迹呢?真是令人等候啊。”
“娘,我吃饱啦。”
古堡之上,埋没玄机。
“阿弥陀佛。昨夜我等奉诏剿灭炎魔宗,追至瀚海深处,想要以绝后患。十九位佛门父老联手,重创炎魔老祖,不过还是被他以炎化魔功给跑了,大部分的魔人都被超度。但是却发明了一个不测收成,竟然有块佛碑埋在沙海之底。
“是,王爷。”
“行了,吃饱了就早就睡吧。彻夜我得在古堡服侍你爹,你又不肯去古堡内,就在这中帐好好睡觉。”
马修远还在思虑去还是不去,如果去,如何保命,成了关头,且不说里边会不会有未知的伤害,光是过来的人,恐怕就不是甚么善茬。
果不其然,到了日落之时,便有第一波人从瀚海关内赶来,来使入古堡半晌,便仓促出来,带人出了关。
“修远才四岁,还在修佛,娘就想着儿媳妇,是不是有些太早啦。”
马修远看着西天之上的佛莲幻影,缓缓道:“别看了。好好练你的拳。”说罢,便缓缓拜别。
瀚海关外,沙都一改人迹罕至之貌,仿佛成了一处圣地。
马修远单手撑在妙山的肩上,冷冷道:“还用看?你那一股子骚魔味儿,一闻就闻出来了!”
“归去吧。路上多减轻视。另有修远,多听你师父的话,将身上的隐疾早点治好才是重点。”
“妙山听师父的。”
萧远山削发以后,除了去校场,便寸步不离马修远,坐在马车上,等着马修远上车回广陵。
“阿弥陀佛,如果百晓生无其他诏令,那贫僧三人便回寺了。”
“百晓生不必如此。恩仇不殃及先人。再说当年之事已属前尘旧事,何必再提。告别了。”
“告别!”
“呵呵,怕是几日前,老衲急事缠身,没有受诏令,惹得百晓生不悦了吧。无碍无碍,老衲为佛迹而来,也就不久留。”
那场面,马修远这一世貌似还没见过……
“三位慢走。”马修远见礼相送。
一场难以瞻望的佛迹,即将拉开序幕。
马修远端着柳和玉煮好的银耳粥,慢条斯理地喝着,看着一波波权势从四周八方而来,朝那佛迹赶去。
“阿弥陀佛,三位如何称呼?”
柳和玉也听闻了一下传言,见到如此多的生面孔呈现在瀚海关外,啧啧咂嘴,道:“这么多人,修远,你可别去,万一争斗起来,刀剑无眼。”
当然信的最后,另有萌萌傻丫头的几句稚语,马修远权当饭后笑话,看过就算了。
“那三位归去,是要带人前来吗?”
“我风你个大头鬼!”
到了傍晚,那佛莲还是灿烂非常,不说佛门中人了,恐怕某些江湖权势,见此奇景,都想来争一争机遇。佛门同道,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痛下杀手,这些江湖权势如果红了眼,恐怕就是短兵相见了。或许这就是挑起每一次佛迹的血雨腥风之底子了。
“好好好。”柳和玉抹着眼角的泪,缓缓道:“王爷,那妾身和修远先行回广陵了。”
“这就嫌娘啰嗦了?那如果娶了媳妇还得了?你啊,人小鬼大,现在你爹都说你本领大了,如何治治你这劣根。”柳和玉佯装拎了拎马修远的耳朵。
“酒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