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谁?”
周明辉还隔得老远,指着徐浩然的鼻子就骂。
以是,周明辉听到司机小李的话,当场就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骂道:“他么的,徐浩然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刚才在厂里屁都不敢放一个,竟然敢跟老子玩这一手?”随即号召厂里的工人,个个提了家伙,气势汹汹地往大门口杀去。
面对对方上百工人,全都带着家伙,脸孔个个凶恶,但徐浩然却面色不改,一副安闲自如的模样。
一刀直接迎着脑门砍去。
“我日尼玛,老子不发威,真当老子是病猫?”
周明辉和工人们都是吓得心惊肉跳,固然徐浩然只要一小我,可没人敢上前帮手。
壮观的场面再次呈现了,徐浩然部下五十号人,周明辉部下工人过百,两方人马别离构成人潮,往对方靠近。
明天徐浩然就是要立威,要让周明辉看看,老子在临川市够不敷格?
你砍别人三刀,能够还不如别人一斧头来得给力。
大汉走出来讲:“我就有阿谁胆量,徐浩然,你要砍我?”
徐浩然就在等周明辉出来,目睹周明辉带工人现身,将烟头往地上一扔,站起来,一招手,喊道:“跟我畴昔。”
固然晓得明天来的徐浩然,比来也很着名,但毕竟是新冒头的,如何能够比得了蓝田雄师?
阿谁工人也是赶紧摆手,说:“然哥,我只是来凑凑热烈。”也是今后退开。
之前抓住徐浩然的手的大汉,扛着一把钢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
现场的氛围,都像是变得酷寒非常。
工人们都靠周明辉用饭,以是平时就非常凑趣周明辉,周明辉一句话,的确就是一呼百应。
用砍刀砍人也是一样,好多小地痞的刀实在都很钝,看上去吓人非常的一刀,但实在能够也就是砍破衣服,划破了一点皮。
徐浩然看了看大汉,笑道:“我哪敢啊?”
刚才的那些讽刺的话他忍了,等的就是这一刻。
徐浩然扫视工人,大声问道。
徐浩然嘲笑道:“现在认了?你有没有那么多现钱是你的事情,金爷给我三天,我他么也给你三天,三天内不见钱,结果自大!”说完扫了一眼周明辉身后的工人,问道:“刚才谁说老子是软脚虾来着?”
上百个工人,个个拿了家伙,但此时现在,却全都成了哑巴,谁也不敢回声。
徐浩然走到大汉面前,大汉握紧钢钎,随时筹办脱手,面上嘲笑:“如何?要动……”
周明辉自以为已经够横的了,但碰到徐浩然如许的铁血手腕,倒是连对抗的勇气都没有。
周明辉支支吾吾起来。
大汉的反应挺快,仓猝举起钢钎抵挡。
那钢钎足有两米长,本身重量恐怕就有几十斤。
徐浩然见周明辉不发话,看向周明辉中间一个大汉,说:“你?”
大汉的话才说到一半,徐浩然真脱手了,一刀直接往大汉脑门砍去。
周明辉还没打电话给雄师,他以为一个新冒头的小子,用不着蓝田雄师呈现。
现场的工人们本来都是感觉徐浩然也没甚么,毕竟刚才在厂里被嘲笑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看到徐浩然的脱手,都是感受发毛。
徐浩然抄刀赶上,骂道:“我草泥马,老子动你又如何?谁他么敢叽叽歪歪?”
徐浩然嘲笑一声,说:“你刚才不是说钱没还,就是不还吗?是感觉老子是三岁小孩?”
徐浩然嗯了一声,看向周明辉,说:“周老板,如何说,你的人我动了,要不要干我?”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