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苏锦棉的眸子一亮,随即又想起甚么,点点头,“本来是如许,但是内里再热烈跟我们也是没有干系了。”
他一怔,但仿佛很快就接管了这个究竟。“是么?”说话间,拨了拨衣袖,遮住了手。
苏锦棉也不否定,只找了借口,“过年我老是会归去的。”
“茉莉啊。”苏锦棉头也没回,径直往桌边一坐,看了起来。
隔了几日,大雪纷飞。
苏锦棉裹着棉被看了看,见是路公公出去,笑着问道:“内里如何了啊,那么热烈。昨日我和殿下放学的时候就见这副景象了呢。”
八皇子顿了顿,薄唇轻启,“那如果我让你承诺我一件事,你同意否?”
那头静了静,低声感喟,“苏锦棉,你如果让我感觉暖和了,却又在我信赖你的时候分开我,我必然不会放过你。”说罢,又感觉如许的话对着一个四岁的丫头说有些深切了,又沉默了下去。
他眼眸一转,微微的有笑意流转,“先欠着。”
门外,路公公应了一声,“哎,我的小主子可有甚么要叮咛的?”
苏锦棉忙不迭地把胸脯拍的咚咚响。“服从。”
他一顿,抬起眼来细细地看着她,“为何?”
如果说刚入宫时她对这个皇宫的陌生有着抵抗的话,那现在半年,她伴在八皇子的身边已经半年了。她初时一向盼望着家人的来信,哪怕信上就问她好不好她都会感觉高兴。只是现在她收到了信,看着字里行间的内容却有些说不出话来。
“关你甚么事?”他的声音一沉,随即又感觉语气太重,放软了语气说道:“去睡吧,不该问的别问,晓得的越多死得越快,哪怕你把它谈资,但总有一天你松弛地时候说出来了被故意人听去了结总该会对你倒霉的。”
那头的苏锦棉倒是一颤,一时睡意全无。
但当苏锦棉一翻开话题,八皇子就悔怨了。他抬手按了按额角,指着床的另一头。“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