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莹莹哈哈大笑,笑得都捂住了肚子,“快去告吧,是你非要问的,又不是可乔姐非要说。本来我们的大画家是个同性恋加神经病啊,哈哈哈。”
白思彤又气得满嘴脏话骂了几句,夏梦慈的脸从白转灰,费了好大力量才把神采缓了缓,嘲笑道:“败者为寇,也只能这么聊以自慰了。”顿了顿,翻开了随身带着的包,取出一个大红色的信封递给我道,“这才是我明天来的真正目标。”
白思彤也气急废弛地说道:“你是甚么狗屁医治师,满嘴胡说八道。哪有你这么说的?把稳我们告你诽谤。”
“打人如何了?”莹莹拍了拍胳膊上的灰,嘲笑道,“我还打狗呢。特别是那种专跟着有权有势哈巴的恶狗。”
莹莹哼了一声:“这么小!真穷酸。”画的尺幅太小,挂在墙上像鸡蛋上蘸了颗芝麻,实在小家子气,而摆在桌面又太大,非常难堪的尺寸。
我的手颤到几近拿不住帖子,满身大汗淋漓,声音寒微:“你走吧,我另有事,失陪了。”说完不再看她们,快步回到了诊疗室。
白思彤走上前,把盒子翻开,把画抽了出来。这是一幅一尺见方的油画,画的内容是一只篱笆旁的鸡,很有村落风的油画。而鸡的色彩却不甚素净,乌了巴突的,不是雄鸡一唱天下白的感受,反而像只斗败了的鸡似的低头沮丧带着幽怨立在篱笆旁。不过画的程度仍然不敢恭维,和之前看到的气势的确是一小我,学院派没有灵魂中规中矩的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