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玄衣人一击未中,立即又扑了上来,两人分高低两路攻来,力势狠恶。
为首之人年约三十高低,肤色极白,透着一股病态,但是目光炯炯,内力明显不俗。对方高低打量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杨姐姐,眼中有着核阅之色,在他尚未开口说话之际,他左手边的一个横眉竖眼、脸上有疤的大汉倒是冷喝一声,叫骂道:“岂有此理,敢伤我们幽冥教的人!找死!”挥鞭便往我身上劈下,却被我一把将他的鞭子扯住――
疤脸大汉又气又怒,大吼一声,手中长鞭舞得呼呼作响,发了狂似的攻向我,可惜对方武功差我甚远,底子连我的半点衣衿都碰不到。斗了一会,懒得再陪对方玩下去,在疤脸大汉又一次挥鞭袭来之际,我敏捷欺身向前,一掌拍在对方左肩处,“ 咔嚓”一声,是骨骼断裂的声音。疤脸大汉被我一掌震飞出去,有两名玄衣人从顿时飞身而起,合力接住了那疤脸大汉。
为首之人手握缰绳,目光在我和杨姐姐二人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眉头微不成查的皱了下,我看他眼中神采闪动不定,应当是正在衡量是否要命令让他的一众部下与我和杨姐姐脱手才是,就在为首之人沉吟不决之时,他身畔一年长的老者靠近其耳畔,抬高声音嘀咕了几句甚么,为首之人听罢,微微点头,抬眸深沉的目光再一次扫过我和杨姐姐二人,蓦地手一挥,喝令道:“闲事要紧,走!”当下率先调转马头,往管道而去,一众玄衣人紧随厥后,那被火伴扶上马去的刀疤脸不忘转头恶狠狠的瞪我一眼。叱呵声中,众马奔腾,烟尘卷舞,一众玄衣人刹时远去。
看景象,这些玄衣人应当是在追逐方才那黑袍人。本来他们若像先前畴昔的那黑袍人普通,赶本身的路,那倒也没甚么,恰好此中两人俄然拨转马头,离队策马向我和杨姐姐这边奔来,我瞧他们的目光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和杨姐姐的坐骑,心中已猜到了他们想打甚么主张。
在那两名玄衣人落败的同时,我眼角余光瞥见官道上两名玄衣人的火伴在此中为首一人的批示下,已敏捷分做两批人马,一批持续马不断蹄追逐黑袍人,一批则向着溪畔这边而来,马蹄声如暴雨般卷席而至,转眼间十多人便将我和杨姐姐二人团团围住。
“也不晓得被这些幽冥教教徒追杀的是甚么人。。。。。。”想着方才那黑袍人单骑一人,而追击他的幽冥教教徒却人数浩繁,我心中不由悄悄替那黑袍人担忧,仇敌的仇敌便是朋友,在南疆有胆量应战幽冥教权威的人,必定是有勇气之人。“如果被这些幽冥教教徒追上,也不知那黑袍人可否应对得了。。。。。。”走到下流溪边牵过两匹受了惊吓的坐骑,回身牵着它们往回走,昂首的时候我蓦地发明不远处的杨姐姐神采惨白,身子瑟瑟颤栗着,她身上的蛊毒竟又发作了起来。
见火伴受辱,众玄衣人手蓦地按在刀柄上,便要脱手,便在此时却听为首之人轻咳一声,目光凌厉的扫了众部下一眼,在其冷锐的目光下,一众玄衣人固然满腔肝火,却也强自按捺,未得号令,都不敢再私行脱手,只一个个目光都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和杨姐姐二人,手纷繁紧握刀柄,做备战状。
对方上来便想抢马,已是无礼,抢不到还来脱手,这般霸道,实在令人活力,我心道:本女人原不想肇事,但是你们偏来招惹,那也怪不得我脱手经验你们了!足尖一点,纵身而起,踏着两柄长刀刀刃,自两名玄衣人头顶超出,两名玄衣人反应还算快速,立即收刀回身,我好整以暇,在他们回身的顷刻,手掌一翻,顺手拍出两掌,不偏不倚,恰好击中两名玄衣人的腹部,将他们二人震飞出去,我已经部下留了情,只用了两成内力,不至于伤了他们的性命,只是小惩大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