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菲菲见郁蔓蔓神采恍忽,觉得她是顾忌这把焦尾琴了,手指拂过琴身,不由对劲对着郁蔓蔓道:
郁落落打量着低头弹奏的郁蔓蔓,眼里满是不敢置信,这真的是世人所称的草包吗?夫子讲授才不过一月不足,就弹出了这整首曲子,就算二姐称为才女,当初学这首曲子也用了一载。
“二妹还要比吗?”
见郁蔓蔓问起,郁菲菲眼里闪过一丝滑头,
“大姐你感觉呢?”
闻言,郁蔓蔓从思路里复苏过来,淡淡道: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候,兰香背着一把琴,大汗淋漓的跑进了乐安院,双手将琴奉上,喘着粗气对郁菲菲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强留了,我这里离芳华院甚远,二妹归去谨慎些吧”
“做甚么诗?”
“大姐,该你了”
“那大姐可要听细心了”
“大姐,我的琴拿来了,我们在哪比呢?”
郁蔓蔓起家走到桌边,坐在本身的琴前,郁菲菲见状,便故作美意道:
“大姐真是谦善”
喝了口茶,郁菲菲缓了缓心神,然后道:
“只是幸运罢了,二妹棋技不错,不然也不会下到现在”
“不必了,就这把”
“绿树阴浓夏季长,楼台倒影入水池。水晶帘动轻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大姐真是聪慧,竟然只听一遍,就学会了我的曲子”
“三mm嘴这么甜,我都要不美意义了”
“好,三妹跟我一起走吗?”
郁落落和几个婢女立于一旁,悄悄观棋。两边横马跳卒,车攻炮轰,你来我往,难明难分,从午间到傍晚,从未时到酉时三刻。
闻言,郁蔓蔓看向面色阴霾的郁菲菲,问道:
“大姐客气了,mm等着你做的诗呢”
郁蔓蔓悄悄的收完最后一个音符,余音绕梁,连绵不断。然后从琴前悄悄起家,望着神采各别的几人,朱唇轻启:
“二姐姐慢走”
“好”
“参议罢了,二妹不必过分在乎”
“大姐,你用我的这把焦尾吧,普通的琴是弹不出方才那首曲子的”
“这有何难,我说了只要大姐弹的七八分像那便赢了”
“你这意义就是我不笑就欠都雅了?”
王妈和辰光端着饭菜出去,见夙来清冷的郁蔓蔓笑的如此高兴,内心也不由高兴,对郁落落也发自内心的感激。
“你这如何站成如许?”
“那大姐你可要好好弹了,mm洗耳恭听”
“现在朴重夏季,就以夏为题做诗词一首如何?”
郁蔓蔓看着郁菲菲对劲的脸淡淡道。虽不会作诗,但学的那些诗总会背几首,郁蔓蔓想了一下念叨:
“去传膳吧,三蜜斯也要在这里用膳,记很多拿一副碗筷”
“大姐姐,你笑起来真都雅”
“别胡说了,都说了只是幸运”
“嗯”
郁菲菲撩开珠帘,头也不回大步走了出去,兰香见状,仓促给郁蔓蔓和郁落落行了礼,然后跑到郁蔓蔓的屋里,将焦尾琴带上后就去追前面的郁菲菲。
“二姐,这类是不是太难了?”郁落落皱着眉看向郁菲菲。
“二妹过奖了,只是刚巧罢了”
“大姐,接下来我们比棋艺吧”
“好,我隔壁的屋里有副棋盘”
“二妹不愧是才女,此诗甚好”
“好,你弹吧”
“嗯”
郁菲菲坐下后,也手持黑子,与郁蔓蔓用心对弈起来。
“那我就献丑了”
“嗯,做的好,归去有赏”
见两人都走了,郁落落才揉揉腿,一瘸一拐的走到郁蔓蔓面前,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