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德子俄然道:“王爷不成!戋戋一介商贾,那里用得着拜帖,王爷千万使不得呀!您就让赵管家把他们叫来就行,他们如若敢不来,鄙视皇家的罪名他们是跑不了的!”
过了一个时候摆布,当李恪刚做完课业的时候,三德子就禀告说刘家布行的管事到了,李恪对劲的点了点头心说:这三德子不管是谁的人,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正说着,赵管家进屋道:“王爷,聚集布行的崔管事来了,您看是让他等会还是?”
“哼!一个匈奴后嗣哪来的汉人表亲!八成是这昌隆布行本身攀上去的吧,别的另有吗?”
“呵呵!梅儿可不能有不给的设法,其他的处所本王管不了。但汉王府绝对不能有逼迫百姓的事呈现,这也是本王的底线,谁敢这么做让本王晓得饶不了他!”
听李恪讲完后,崔文暗道:多大点事呀!堂堂汉王干上了白嫖的活动,哼!不过恰是打压昌隆的好机遇!嘴上却道:“回王爷!崔家在麻布上建立不大,月百匹已是极限,不过代价上可将到两百六十文,不知殿下如何?”
“呵呵!你也不消拿刑国公说事,本王感觉他不会因为你获咎本王……”
“谢王爷体恤!谢王爷!”
梅儿立即就要跪地,李恪摆手道:“行了,你就不要动不动就施礼了,下次重视你的言行!对了,走去看看小全子把发面弄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