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身把本身口袋里的手机取出来,然后往地上一砸。
宋驿帆龇牙咧嘴,被程诗彤尖叫的声音吵得耳朵嗡嗡作响,“哭甚么哭,烦死了。”
宋驿帆盯了她几秒钟,开口道:“你不肯意跟我做,就是怕我抱病感染你?”
甚么叫给别人上,也不给他上?这是甚么话?竟然这么嫌弃他!
宋驿帆眼神一闪,抵住她双腿,搂紧她腰身,手臂用力抱着她身子一转。
而另一只手摸到她毛衣的下摆,往上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谁知黑暗中伸来一只手,立马将她扣在床上,程诗彤想骂人,嘴立马又被堵住。
砰!座机也碎裂了。
程诗彤怒,“宋驿帆你个死变态!这类事情讲究你情我愿,你凭甚么逼迫我!”
宋驿帆按开电梯,半抱着她走出电梯。
宋驿帆洗好澡、换上浴袍,伸手‘咔擦’将浴室的门翻开。
程诗彤紧紧攥着拳头,翻开房间的窗户往内里看,发明实在太高不敢跳。
“我只给你非常钟考虑。”宋驿帆站起来,往浴室方向走,“一会我从浴室出来,就别怪我不给你挑选的机遇,我会直接用强,你再哭,我塞你嘴巴!”
宋驿帆额头的青筋跳动,声音阴骘,“闭嘴!你再多说一句,我撕了你!”
“给我温馨点!兴趣都被你弄没了!哭甚么!爷让你舒畅,你哭个毛线!死女人!”
程诗彤张了张嘴,直接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种马男!这个死种马男!
“我要干吗?”宋驿帆骚骚地笑了,“我不想干吗,我就是特别想干你,你看不出来啊?”
一阵踉跄的脚步声,两人便站到了电梯门口。
只是,程诗彤握住把手扯了半天,门就是打不开,这个时候,房间的灯俄然亮了。
宋驿帆直接吻住了她,撕咬她嘴唇,一边在她身上又掐又揉,他边亲吻,边呢喃怒骂。
宋驿帆走到浴室门口,顿住了步子。
程诗彤皱眉,看了眼门,又看着宋驿帆,一脚踢到门上,收回砰地声响,“那你把门翻开!”
“你……”程诗彤说:“那你到底还想干吗?就算我获咎你了,我也跟你道过歉了,你干吗还要对我不依不饶?我就没见过比你还小肚鸡肠的男人!”
宋驿帆俄然松开她,身子往她中间一倒,“我已经好久没随便上女人床了,我之前睡过的一个女人得了艾滋病,我前些日子刚去做过查抄,我身材很安康。”
程诗彤抓着花瓶,躲在浴室门口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