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把手放进盆里起码洗了两分钟,连指甲缝都没有放过,随便拽着我的T恤擦了擦手才舒了口气:“你丫恶心不恶心!每天不洗脚么?鞋垫黏糊的和糨糊一样,膈应死我了。”
杰克正盯着那双鞋垫烧成的灰研讨甚么,还时不时用手扒拉扒拉。月饼眉头都快皱成了疙瘩,站在屋里一动不动。
这件事情仿佛结束了。
这件事情让我说不出的难受,告别了杰克(因为他要给蔡参停止深度催眠),我和月饼回到寝室。
月饼一手一只接住,对准人头来势,双手一合,把灰气构成的人头紧紧拍在鞋垫里。只闻声又一声尖叫,月饼双手像是被根无形的绳索拉住,不受节制的跟着跑,场面实在是太风趣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我不是为这个纠结,只是在想,为甚么那么多报酬了欲望和好处而要去捐躯别人呢?尚达和楠萨嫩大费周章,用带着怨灵的皮带扣给李然下蛊,如何能下得去手?人不该该是这个模样的?”
见我端水进了屋,月饼一个箭步窜过来:“别乱动!”
月饼取脱手机,忙活了一阵递给我,对杰克说道:“放心吧,这件事情算是处理了。”
杰克一脸惊骇,心不足悸的看着蔡参,顺手把纸包放入口袋:“我能够用催眠把他的这段影象封印起来,让他健忘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