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异闻录 > 第七章 养尸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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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后脑已经不在疼痛,只是木木的发麻。我感觉喉咙干裂得如同火烧,四肢百骸针扎一样疼痛,一个带着白口罩的女护士仓猝按住我肩膀,表示不要起来,又拿着棉棒蘸着水,涂抹着我的嘴唇。
噪杂的声音内里带焦急惶,我感觉臂弯处一阵冰冷,满身放松,不知不觉又睡了畴昔。
净水的风凉让我心内里舒畅了很多,我看到浑身缠绕的绷带和手背上插得针头,才明白是在病院里。
“我……我如何了?”我尽力回想,倒是越想越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