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莎已经完整动不了，张嘴尖叫，却只收回几声沙哑的声音。多丽伸开大嘴，咬下老鼠尾巴，一节一节地嚼着。俄然，她的左眼球从眼眶中滚落，“骨碌碌”落到餐桌上。多丽涓滴不感觉疼痛，仓猝把眼球捡起，捧在掌心谨慎地吹着眼液上沾着的灰尘，丢进嘴里嚼着：“这么好吃的葡萄，抛弃太可惜了。”
萨莎艰巨地挪动着脚步，悄悄走到餐厅门口。多丽的头发垂在盘子里，正趴在桌子上冒死往嘴里塞食品。
“第三条，修炼中不成以照镜子。”丽嘉的声音再次响起。
雅格的脸上堆满了层层叠叠的皱纹。眼皮耷拉着，完整粉饰住眼睛，灰色的头发干枯得像一蓬乱草，鼻梁陷落，红色的鼻毛从黑洞洞的鼻孔里探出。雅格每说一句话，几颗乌黑的牙齿就会顺着倾斜的嘴角滑出。
“你的奥妙，我晓得。”丽嘉站在照片墙前，摆出一副极度引诱的姿式，“一个想变成女人的男人，内心居住着天使还是妖怪？”
“萨莎，真的很好吃啊。”多丽举着没有脑袋的老鼠尸身，向萨莎送过来。
“或许是因为爱。爱得深了，在乎的就越多，越容不得一点伤害和叛变。”丽嘉走到娜妮身边，两个女人如同两条相互绞缠的蛇，紧紧拥抱摩擦着。
奇特的感受从萨莎心中渐渐升起，身材开端变得炎热，连呼出的鼻息都带着丝丝热气。
“我想变成女人，我想重生。”萨莎捂着脸，肩膀不断地颤抖，滚烫的泪珠从指缝中流出，“但是我另有男人的欲望，并且……我爱丑恶的女人。”
“你如何晓得的？”萨莎目光炽热地盯着丽嘉，狠狠咽了口吐沫。
“她一向为你保守着奥妙。”丽嘉摘下娜妮的照片，“哪怕是在你那天早晨偷偷摸进房间，占有了她，她也没有把这个奥妙说出来。”
已经撑得滚圆的肚子俄然凸起了一串肉球，模糊能瞥见内里有甚么东西在爬动。深深陷进肚腩的肚脐眼里，缓缓淌出暗红色的鲜血。一条蛆虫从内里探头探脑地爬出，两条、三条、四条、五条……
萨莎向后退着，脚下一绊，跌坐在地上，几近用了满身的力量才爬起来，凭着影象向大门跑去！
“因为我给了她很多钱，以是她会守住这个奥妙！”萨莎歇斯底里地喊道，“但是……但是她竟然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详细写了下来寄到我手里！她的字我熟谙，她叛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