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袁修远家以后,她在床上整整坐了一夜,眼皮竟也没有感到一丝的倦怠。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她这模样,只是轻叹了一口气。那袁东做事耗费人道,提出的前提定是非常刻薄,这都是在预感当中的事情。
也不晓得流了多少眼泪,她只晓得第二天六点去卫生间时,眼睛全部都红肿了起来。
做到车后座以后,安歌躺靠在椅背上,眼神有力地斜视着下方。
她的确不是袁修远的女友,但也是也和谈在身的。但是当初提出的前提是庇护她,而现在她正有困难的时候那男人也并不在身边,以是即便她现在挑选分开也不算是违约的吧?
在此处多逗留一分,她的惊骇就多一分,仿佛这里是一个无尽的深渊,虽是都能把她卷出来。
院内,袁修远的车子还停在原处。看到安歌出来以后,车中的司机便赶紧下了车。
安歌斜睨了一眼信封,顿时肝火中烧。她何尝不想离袁家远一点,袁修远的事情美满是个不测。
“早晨的飞机,你先出国考虑这个题目吧,我会给你重新挑选的机遇。”
“坐。”助理推着袁东的轮椅转了过来,他不似上一次在病院看到她时那样愤恚,倒是淡定的很。
俄然,她想起如果袁修远回到家发明她不在会如何办,会不会产生甚么思疑?
司机隔老远看着安歌一副有气有力的模样,不由赶紧走上前去将她扶到了车上。
统统都晚了,明日辞掉练习的事情,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分开袁修远的家,这才是她接下来该做的……
看到这一段话,她终究接受不住崩溃大哭起来。
是阿谁无尽的黑夜,是袁光熙丢弃她时的断交,是世人一同泼过来的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