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无法地对一边的阿青道:“还劳烦小哥帮我一把,我怕把阿鸾那样纤细的手臂扯断了。”
在茫茫草原之上,所能见到的人实在是有限。偶也有赶着羊群迁徙时,碰到别一样拖家带口的牧民,也因大娘不喜我与胡人家的孩子多来往,说他们大多生性蛮横,恐会伤了我。以是即便是如许的萍水相逢,都不过是斯须间的点头之交。
我悄悄地在他的胸口呢喃:“阿青,阿青……若你不嫌弃,我就跟你闹一辈子好不好?”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我怔怔望着他,我见过的男人,不是像康奘大哥那样粗暴雄浑的威武男人,便就是如阿青这般清俊矗立却豪气勃然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