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祎也不推委,拱手道:“正要叨扰安老爷,小子也另有一件事情欲与安老爷详议。”
不过数息之间,便见那大门“吱呀”一声轻响,开了二尺来宽的一道裂缝。一个青衣小帽做家仆装束的中年男人从门内走出,看到门前站着一个面貌俊美的翩翩少年,先是愣了一愣,随即现出欣喜之色,开口问道:“这位莫不是陈祎陈公子?”
陈祎猜到安慕华定是提早做了交代,含笑点头道:“鄙人恰是陈祎。”
第二天早上,整夜以修炼代替就寝的陈祎不但没有涓滴怠倦之感,反而感觉神完气足,精力奕奕。
陈祎抬眼望去,见这女子肤白胜雪,一头微带卷曲的长发未梳鬟髻,就那么随便的披垂在身后,色彩竟是赤红如火。带有较着西方特性的绝美面庞表面清楚,好像最高超的艺术家经心砥砺的没有一丝瑕疵的泥像。她的端倪之间尚带着几分青涩,但苗条的身躯已发育得峰峦起伏风景无穷,特别胸前的一对矗立几近裂衣而出。
陈祎忙再次称谢。
摆布看了看府门两侧的高墙,大抵预算了一下这座府邸的范围后,陈祎轻叹道:“能在这寸土寸金的洛阳城里具有如此大的一座宅院,看来这位安老爷不但有财,人脉权势也非常可观。”
“本来恩公真是个小孩子!”安琪儿涓滴没有闺中女子的内疚羞怯之态,非常大胆地高低打量陈祎一番,似是惊奇与陈祎的年幼,掩口轻笑一声,才上前几步盈盈下拜道,“陈公子救得家父性命,安琪儿感同身受,再次拜谢恩公!”
陈祎浅笑道:“有劳。”
陈祎安闲笑道:“安蜜斯不必多虑,关于这把飞刀的用法,我心中自有筹算。”
安琪儿大风雅方地起家,与陈祎各归坐位后,开门见山地问道:“日前家父已经将那块‘玄空青冥金’交给我,叮咛我亲身脱手为公子锻造一件兵器以作谢礼,却不知公子对那件兵器可有甚么详细的要求?”
见两人已经商讨安妥,安慕华笑道:“好了,闲事已经说完,我这便命人安排酒宴,本日定要好生接待陈公子!”
感慨一番以后,他走上前去,举手抓住门上擦得锃亮的一只黄铜门环,不轻不重地叩打几下,随即便后退两步悄悄等待。
安慕华目光一闪,面上热忱神采却涓滴稳定:“不知陈公子有何见教?”
当下安慕华亲身引着陈祎到了前厅落座,奉茶已毕,向一名陪侍的婢女叮咛道:“到后宅去请蜜斯。”
陈祎鼓掌赞道:“安蜜斯好眼力,我欲请蜜斯锻造的恰是一把飞刀。质料只用那块‘玄空青冥金’便好。”
安长贵道:“老爷交代的清楚,如果陈公子来了,不必再行通报,直接引公子入府便可。公子请随小人来。”
“如此便有劳安蜜斯。”陈祎先致了谢,随后又道,“我另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蜜斯是否能够趁便用其他质料锻造几把一样格式的飞刀,以便常日练习只用。”
两人一前一后入了府门,安长贵信手呼唤叫过来一个小厮,叫他快速到府中去报知老爷说陈公子已到,本身则引着陈祎往前面走去。
用过早餐后,他向陈兴做了交代,说要到实施与安慕华的商定,到对方的府上拜访。
走过了两重院落,安慕华在前面快步迎了上来,远远地拱手笑道:“陈公子光临舍间,鄙人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安琪儿接过白纸,低头看了几眼,一双一样是赤朱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