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本身的“金蝉七术”毕竟还是非同凡响,陈祎心下窃喜,依言收了“金蝉蛰息术”,同时震惊膻中气海的金丹与丹田的舍利,身上顿时升起一股莫可言状的晦涩气势。
法濬合十答道:“启禀师叔,本日小侄等接到师尊灵光传书,说道掌西席祖算到师叔您本日返来,特命我等在地迎候。”
“弟子玄奘,特来向师尊请罪!”
陈祎心中暗叹元神大能公然不是现在的本身能够推断。现在他已到结丹之境,之前很多看不透、想不到的事情现在都已有些明白,以师父道真的手腕,本身在洛阳的所作所为他只怕早已洞悉无遗,此次回山也有坦白从宽的意义。
不过他倒是不担忧道真会如何清算本身,他白叟家既然已经摸清了本身的秘闻,天然也晓得本身拜入净土宗门下确是诚哀告得修行之法,绝没有甚么诡计狡计在内。更休提现在本身已经结成佛门舍利,算是净土宗的中坚力量。
道真悄悄一拂袍袖,一个温和的力量将陈祎托着站立起来,然后笑问道:“算了,你仍然还是谨慎地扮好玄奘和金蝉子两重身份。毕竟我们师徒关起门来统统都好说,但若被外人晓得我净土宗门下的弟子竟娶了两个老婆,为师这张老脸须不多数雅!”
安抚了安琪儿与李秀宁二女以后,陈祎又规复“玄奘法师”的身份,乘着夜色御风离了洛阳城,来到净土寺庙门前。
一阵开朗的笑声从禅堂内传来,两扇木门无声无息地向内翻开,道真负手走出,站在石阶上望着陈祎点头笑道:“你这孽障,小小年纪也不知那里来的这很多戒心,竟然在为师面前也要留着一手!
他沿着当年拜师时走过的门路向后走去,过了那道通途后又到了净土寺的内院。净土宗的庙门护法法濬、法卓、法常、法印四僧却正在门外等待,见到穿戴一身红色僧衣踏月色、迎山风安步而来的陈祎,端的是丰神如玉、恍然若仙,心中都悄悄喝一声彩,仓猝上前来施礼拜见口称“师叔”。
“弟子谨遵师命。”陈祎接过佛珠后将其合在掌心,恭然回声领命。
先前学艺之时他但是不止一次听几位师兄提及,这山海钵可收摄万物,度厄法衣万邪不侵,是本门名副实在数一和数二的珍宝,万没推测师父竟会将两件宝贝一并赐给本身。
陈祎未想到师父竟是如此等闲地将这件事一笔带过,在欣喜和打动之余仓猝拜谢。
“弟子拜谢师尊厚赐!”陈祎本日算是变成了叩首虫,不过每一个头都磕得心甘甘心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