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的青玉碑上,三个太古巫字如同活了过来,鲜血誊写的笔划仿佛在缓缓活动。(未完待续)
西门春秋双眉一竖,蓦地吼怒道:“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黑衣人被翻滚不休的空中震了出来,身上的黑衣在六合元气暴戾的爆炸下变作一袭褴褛衣衫,暴露一具浑身闪着银光的傀儡身躯。
不过半个时候,便来到了一片段裂的山崖处。
那场混战被称为太古暗中期间。
银色傀儡黑黝黝的眼眶在西门春秋手中燃烧的巨刃上逗留了一刻。又昂首在西门春秋脸上看了一眼。也不说话,双拳重重的砸了一下,收回一道金玉碰撞般的声响。再一次举拳砸向西门春秋。
他当然晓得天言出自赫赫驰名红花谷,除了北冥五大魔宗之一的红花谷,另有谁会以天为姓?
刀刃与拳头收回一道响彻六合的巨响,四周的六合元气更加暴戾,暴风如万千锋利刀刃,扯开无数空间裂缝。
拳头和掌橼相碰的那一刻,夕照蓦地昏黄,统统的枯草一刹时化作了粉末,狠恶的劲风吹来。卷起空中上的粉末,六合顿时暗淡无光。
西门春秋黑发乱飞。白衣在暴风扯破下还是洁白无瑕。他放声大笑,神情逸兴遄飞,手提玄色火鸟回旋的庞大刀刃,指着银色傀儡道:“痛快!天罗,三百年不见,本日我们一战方休。看看到底是我的大夏龙雀刀锋利,还是你的至尊霸王拳刚猛!”
这是一片草原,干枯的草地上在夕照的晖映下,如同铺着一层淡金色的毛毯。西门春秋跨出的一脚落在了草地上,看着面前阿谁浑身罩在黑衣中的人。
西门春秋并没有持续追,他脑海中回荡着一句话,切当的说是一道衰弱的神识。
“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抢先;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包兮击鸣鼓;天时坠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烈兮不成凌;身既死兮神以灵,灵魂毅兮为鬼雄。”
前面的黑衣人终究不能再次不睬,也不回身,只把左拳轰向身后的西门春秋。
西门春秋愣了愣,一时有些含混。
不朽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六合垂垂安静下来,草原早已化取消墟,空中充满玄色火焰,空间乱流还是残虐。
西门春秋沉吟半晌,稳稳的向前跨了一步。一步跨出,风景蓦地窜改,面前不再是闽江大河,耳边听到的也不是吼怒江涛。
西门春秋大笑,举刀迎向银色傀儡。
“天言,见到我为何逃脱?”西门春秋喝道。字字如雷霆闪电,直接落在火线黑衣人头上。
西门春秋嘴角含着一丝调侃的笑意,神采极其不屑。
西门春秋抬起手掌,一柄外型狰狞的丈八巨刀在他面前缓缓成型,吞天兽头颅炼制的刀鄂长大嘴,朝着冲来的银色傀儡无声吼怒。庞大的刀身上飞起两只玄色的火鸟,口中吐出玄色的火光,玄色的火光瞬息伸展至全部刀身,四周的氛围被燃烧成虚空。
西门春秋退了一步,游移了一下,又退了一步便不再动了。身上的白衣被暴风吹得衣袂飘飘,漫天粉尘却没法在他白衣上落下一点。
安云来到绝义崖时,才停了下来。盘膝坐在青玉碑前,放缓气味,宁清心神。
……
一样没有人能够说得清这片青玉碑是何人所立,但大多猜想是太古巫族的巨巫立下了这块青玉碑。不但是因为青玉碑上的刻字是太古巫族笔墨,更是因为青玉碑上被下来巫族的谩骂,并且是太古巫族最残暴的诛魂收魄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