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末年,莫家盛极而衰,人才残落,气力大不如前。为了挽回颓势,重修莫家在神通界的职位,莫家属长苦心运营,带领莫家仅存的精英奥妙研讨禁术:驭鬼。
在一安的带领下,我们沿着叶斗峰山腰的一处小径拾级而上,路经层层叠叠的山坡,终究在两座百米来高的小土丘间见到了一间草屋。
“徒儿记得。”一安点头。
一进门,就迎上了了缘大师庄严而慈悲的目光,了缘大师身穿一件陈腐的灰色僧衣,眉毛仿佛比十几年前白了些许,人也更加清癯,僧衣颠末长年累月的洗濯,已微微泛白,但仍然洁净、平坦,没有一丝褶皱。
“请师父奉告我真相。”一安突如其来的直直下跪,吓了我一跳。
“是。”一安点头,随即将徐家村的事,原本来本说了一遍,了缘大师一边听,一边双手悄悄拨动着一串墨色佛珠,时不时的说上一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一安,这趟下山可有机遇?”了缘大师只看了我一眼,便把目光投向了一安,如有所思的高低打量着他。
一安垂着头,身子微微颤栗。残阳如血,余光透过窗户斜斜的打在一安背上,投下了一段暗淡的暗影。
“一安,吃完饭再走吧。”半晌,了缘大师叹了口气,声音里尽是疼惜。
“嗯,食不言寝不语,师父喜好平静,不喜好喧华。”
“因果循环自有定论,既然你的封印已解,为师也不瞒你,你先起来。”了缘大师缓缓走至一安身边,伸手拉起他,“莫家的事说来话长,还记得为师跟你说过的百年前那场白瞳罗刹大战么?”
此时现在,无需多言,我晓得一安必然能看懂我的果断。晚餐都是素食,三菜一汤,平淡高雅。一安和了缘大师低头冷静用饭,不发一言,温馨的令我浑身不安闲。
“为师捡到你之时,你不过一个出世数月的小娃娃。”了缘大师重重的叹了口气,神采竟有些黯然,“襁褓当中的你哭声宏亮,灵气实足,身上缝着‘莫一安’三字,身边还安排着青萍剑和莫凌峰手札,因而为师就猜到了你的身份。”
“是的,师父。”一安低头垂目,恭敬的站在门口,那严厉的模样连带着我也严峻起来。
可莫家一意孤行,强行试炼,终究竟真被他们练成了“驭鬼”之术。传闻,“驭鬼”之术第一步就是了结冤鬼的心愿,想杀人者任其杀人,想报仇者任其报仇,如若不然,怨气得不到停歇,冤鬼也不能为其所用,任其调派。
我了解一安的表情,任谁也不肯意接管好不轻易晓得的家人本来是魔头的究竟。
“出去吧。”
“为甚么?”
“实在启事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