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少年笑容不减,扬声道:“此事真的怨不得小弟,怪只怪二位大哥气势不凡,提及话来惊天动地,响彻十里!小弟我如果没有听到,那才是六月飞霜――怪事一桩啊!怎能算偷听呢?”
蓝衫少年嘻嘻答道:“唤小子阿玉便可!不知二位大哥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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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二冷哼道:“他们带着那对父女,路上不免疲塌,传闻那男的还非常奸刁,要将他们顺利地送到恶虎帮,我看没这么轻易!”
老翁看这二人一言分歧,便要大打脱手,吓得捧首鼠窜。
那钱老三不觉得意,顺手抹去唾沫,哈哈笑道:“吴老二!你也忒怕死了!如果那恶虎帮的帮主,晓得你这般怕死,定然不会收你!!”说罢放声大笑,震得林中鸟雀齐飞。
吴老二仓猝捂住他嘴,口中喝道:“别笑了!笑那么大声,莫非你不出声,还怕别人说你是哑巴不成?”
忽见那钱老三瞪视了好久,猛地又笑起来,比上回笑得更猖獗。吴老二看他又笑,只得悻悻道:“真是千层鞋底做腮帮――脸皮真他娘的厚!”
吴老二咦了声,皱眉道:“你是何人?”
“阿玉?”吴老二与钱老三互望一眼,肯定相互都不熟谙这个少年,吴老二忽的眉毛一拧,诘责道:“我们仿佛并不熟谙吧?为何偷听我们说话?”
钱老三腾地站起,瞪眼着吴老二。
蓝衫少年滑头一笑,答道:“不错!恶虎帮么!鼎鼎大名!谁不想去呢?”
蓝衫少年作了个揖,笑道:“本来是吴二哥!小弟有礼了!”他转眼之间,已将吴老二唤作大哥。吴老二却最喜好别人嘴巴涂蜜,当下心中舒坦非常,砸巴着肥厚的双唇,看这蓝衫少年愈发扎眼。
店家是个白须老翁,哈腰驼背,他见两人凶神恶煞,心头惴惴,仓猝应了一声,行动非常敏捷,很快便将凉茶奉上。
吴老贰表情大好,忙将那蓝衫少年拉过,摁到桌边,口中犹道:“来来来,一起坐下来聊聊……诶?你刚才说,你叫甚么?”
却听那吴老二忧心道:“这么多天了,也不知胡老迈、孙老四和王老五到了没有!”
蓝衫少年莞尔一笑,旋即抢道:“江湖豪杰,本就该不拘末节、放浪形骸,钱三哥的姓子,也忒豪放了,让小弟心中实在是佩服!”他干脆好话说尽,竟将这两个活宝说的天上地下,绝无独一。
吴老二闻言一愣,继而点点头道:“不错,你这小兄弟很有规矩,也很讲事理!不像某些厚颜之人,说甚么都想放屁普通,臭不成闻!我‘百口莫辩’吴老二,最喜好你这类年青后生!”
只见左边的阿谁大汉,脸上长着肉瘤,猛地将那茶水一口灌下,利落的“啊――”了声,“这鸟天!太他娘的热了!热死俺钱老三了!如果再行几曰,非得死在这路上!”
此时,一个蓝衫少年忽将老翁扶起,安抚道:“老迈爷莫要忧愁,愁坏了身子,可不划算……”悄悄递过一块碎银,塞到老翁怀里。老翁一愣,看了眼怀中的银两,竟有五两之多,他卖一年的茶水都挣不到,当下破涕为笑,连连称谢。
吴老二瞋目圆瞪,一张脸憋得通红,直如关二爷再世,他突然脱手,啪地扇了钱老三一耳光,“你再胡说八道,谨慎老子废了你!没大没小,还反了天了!”
钱老三笑道:“那是天然,俺这‘厚颜无耻’的名头,岂是吹出来的?”
“呸!”右边的阿谁浓须大汉将一口唾沫直接吐道了钱老三的脸上,两片嘴唇奇厚非常,呵叱道:“放甚么臭屁!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死你死便好!别拖老子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