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出了三个寨主的不睦,徐言沉重的表情略微好转了一些,特别是看出梅三娘的企图以后,徐言更加肯定那位压寨夫人这些年必定是在虚与委蛇。
“亲家公,你看我这二弟配你们家蜜斯如何啊,是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板屋虽大,毕竟山匪浩繁,大多匪人是在门外看着热烈,徐言也留在门外,隔着人群张望。
他这位嫂子,可不是调笑他一次了。
“哈哈哈哈!”披着一匹红绸的二当家,瓮声瓮气地说道:“还是大哥对俺最好,嘿嘿,明天我寒雷结婚,此后也算有了位压寨夫人,嫂子,今后你可得帮我管管这个疯丫头。”
徐言本年只要十五岁,并且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情面油滑,按理说这类勾心斗角,一个半大孩子应当看不出来才对,但是他的聪明,是连徐道远都要赞叹不已的。
徐言开端在脑筋里快速的思考着对策,要如何才气帮一帮阿谁掉进虎口的羊羔,固然看起来没甚么但愿,但他也不想等闲放弃。
“劫来劫去的,哪用那么费事。”
那女人的亲弟弟死在大当家之手,这件事卢海一清二楚,以是在他看来,梅三娘就是个烫手的山芋,带刺的玫瑰,谁粘上谁不利。
啪的一声,廖九鸣放下酒碗说道:“管家也是赵家的人,明天既然是我二弟的大喜之日,你就做一次赵家的长辈吧。”
既然是匪寨,都是些翻脸不认人的主儿,廖九鸣身为二脉天赋武者,他可不惧只要一脉气力二三两位当家,不过这御下之道,他也并非不懂,出身齐国邪派大宗的飞天蜈蚣,经历与心机绝对不低,他非常清楚,手底下的人如果亲如兄弟,对他并非是功德。
“不必了,女人罢了,我本身能找。”卢海嘲笑了一声,道:“你劫了赵家闺女,大不了我去劫张家闺女。”
实在很多时候,心智,是与年纪无关的。
有不睦,就有转机。
这女孩是寒雷亲手抓住的,他看中了人家,也想要学廖九鸣,弄返来个压寨夫人,这才留了活口,不然的话,在这位震天雷的刀下,绝对不存在活人。
简朴的典礼过后,三当家卢海也上前恭贺,只不过这位较着心气不顺,道:“二当家到是手快,先抢了人,哪像我卢海,一向劫杀那群保护,这类便宜此后我也得占占,光着力不得好处的事儿,此后可不能长干,要不然非得让人说我九头蛇是头傻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