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也醉了,走路都在摇摆,但是脑筋还算复苏,拿了毛巾,让她本身擦拭,她嘟着嘴,不幸巴巴地说道,“不要嘛,人家要你帮手擦。”
她咯咯地笑,“深哥……”
百里翰积累的肝火蹭地一下就发作出来了,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地说道,“该死的女人,你看清楚点,我到底是谁?”
“就是阿谁在老练园外摸你的头的男人?”
俄然,他的眼眸突然一缩,“等等,深哥是谁?”
“唔……”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嘴里小声嘀咕,“好困,不要吵我……”
百里翰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唇角弯了弯,“你终究晓得我是谁了。”
百里翰:她是没有皱眉头,她只是抱着他哇哇大哭罢了。
“笨伯,你要气死我是不是?”百里翰猛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扛到肩膀上,箭步走到浴室里,砰地一下,将她扔到了浴缸里,翻开了花洒,用凉水冲刷着她的肌肤,“有没有复苏一点?看看我是谁?”
醉意昏黄的她,底子没有在乎他袭胸的行动,气喘吁吁地说道,“这是我的,你不要跟我抢……”
VIP包厢里,夏冬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她茫然,“不晓得……我不懂你在说甚么……”
抱着她的是百里翰,她的机遇又来了!
百里翰既气愤,又妒忌,看着她因为他卤莽的行动变得红肿的唇瓣,他竟然有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奖惩一番的打动。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深深地吻,奖惩着她,直到她难受地收回“唔唔”的声音,他才放开她,黑沉的眼眸紧盯着她带沉迷蒙的眼眸,声音粗哑地问道,“女人,现在晓得我是谁了么?”
他低低地笑,“天晟说的没错,你真的很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站稳了,我帮你拿毛巾。”
深哥深哥,莫非她的内心就只要北堂深?
她很讲义气地把酒瓶塞给他,“给你喝!”
百里翰已经被她折腾得风俗了,无法地叹了口气,果然脱手替她擦拭起来。
她的脸上,睡容宁静,还带着舒心的浅笑,仿佛在做着甚么好梦。
“我不想喝,”百里翰扶住她踉跄的身材,“既然不想归去,就在这里住一早晨,去沐浴。”
她假装缓缓醒过来,仍旧装出醉意昏黄的模样,抱住他的脖子,喃喃道,“百里翰……”
他无法地说道,“好,我不抢,你就抱着它睡觉好了。你住在那里,我送你回家。”
他当她酒劲还没过,不与她计算,将她放到床前,她身上湿哒哒的衣服立即打湿了脚下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