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一日不见,你又年青了呢。”慕清风朝木九递了个安抚的眼色,然后熟络地和花娘打号召。
“花妈妈好大的架式呀!”跟着一声惊呼传来,女人们主动分开让出一条道来。
再看另一方,惊得清原几乎跌了下来。
“不是我,还会是谁呢?”
一方是以木一为首的九位木字辈女人,身后还围了一拨莺莺燕燕帮衬。木九正用力抱住她一个劲要往前冲的身子,她却不听劝,横眉瞋目指着对方痛骂,噼里啪啦地不带一个重样,让清原甚是佩服。
花娘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听了清原的话一点也不慌乱,反而不屑地高低打量了她一番,才假装恍然大悟地开口:“噢,本来是清原捕快啊。不对,瞧我这不长记性的,府衙大人早前下了停职公文,应当叫清原女人才对。”
这时,从十名男人身后走出个女子,抿着嘴,一脸忿忿不平的神采。月扇坊这边有人认得她,是凌月楼里卖力采办的女人采茵,花娘的左膀右臂。
清原自认是一个充满公理感的捕快,特别是在领遭到木九焦心的眼神求救后,她义无反顾地挤到了两拨吵得难舍难分的人马中间。
两位气质截然相反的公子一前一后而来,六名绝色美艳的扇字辈女人尾随厥后,清原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心想:你这才叫架式大吧?只是……最前面这位穿得五颜六色一看就不端庄的公子是谁?
“……”花娘气得无语。
“花妈妈找本坊主有何贵干?”
木字辈女人们的通铺在别院的最外边,清原刚兼并了木九的床榻躺下去昼寝,没到半个时候就被外边的一阵哄闹声吵醒,没好气地咕哝了声,跑出去看环境。
他一口一个“花妈妈”叫得顺溜,花娘却听得内心窝火,公然和暮阳一样嘴贱!
花娘神采微变,看清来人后,又是一惊一变。
真没用!木一忍不住朝天翻白眼。
“你信不信我把这事鼓吹出去?堂堂月扇坊一坊之主,行事竟然如此下三滥!我看你此后另有何颜面在金都城安身!”
“花娘,私闯民宅但是冒犯我朝律法的事儿,趁坊主还没来,你从速带着人分开吧。我若将你请去府衙喝茶,对你而言可一点都不但彩。”
“对了,花妈妈,你这般大张旗鼓地找暮儿有甚么事么?与我说也是一样的。”顿了一下,有些为莫非,“费事你声音轻些,我怕吵着暮儿歇息。”
噗。女人们诚恳不客气地笑了。
本来是月扇坊和凌月楼两家掐上了呀!
采茵在花娘的表示下,上前说清事由。
“花娘,我是该说你无知呢,还是纯真呢?”暮阳推开她指着本身的手指,“月扇坊以风月场合跻身金都四霸之一,本就与王谢世家分歧,所谓的光亮正大在我这里不过是一语空谈。你凌月楼既敢下战帖,早该衡量好会有甚么样的结果。要论卑鄙无耻,有你花娘朱玉在前,我天然不能做的太逊。花娘,这仅仅是个开端!”
“暮阳,你敢说这些与你无关吗?”花娘厉声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