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叶知秋好久没有睡得这般放心了,景延誉的怀里好暖和,有些睡含混的叶知秋不自发的又朝景延誉怀里拱了拱。
景延誉看得哈哈大笑。
“好……好啦……我……我早晨的时候去找你,我先回房了。”叶知秋说完,就仓猝起家,朝门外走去。
叶知秋听到景延誉的话,刹时脸涨的通红,景延誉这般耍赖样,让叶知秋想起来初见时的景延誉,也是这般玩世不恭的模样,不过当时是讨厌,此时已是满腔情义了。
景延誉看着叶知秋当真的模样,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心机,调笑道:“知秋,你不让我沾水,沐浴时,你可帮我擦身?”
叶知秋看到这番行动,支支吾吾道:“延誉,这……这不好吧。”
搓完后背后,叶知秋小声的对景延誉说:“擦完了。”
叶知秋看着景延誉俄然转过身,轻呼一声,朝后仰去,景延誉赶紧拉住,待叶知秋站稳后,更加不敢看景延誉。
“知秋,你回房干吗,晚膳时候也该到了,跟我一起去前厅。”
景延誉感遭到怀中可儿的生硬,抱了一会,待欲望消弭一点,就起家抱起叶知秋走出了浴桶,放在椅子上,本身走到衣柜旁替叶知秋拿了套内衫,叫叶知秋换上,便本身去衣架上拿起衣服穿戴好。
叶知秋见景延誉如此强势也就没回嘴了,闭眼安息了。
叶知秋被搂在怀里后,发明臀部下似有一硬物,发觉到是甚么后,涓滴不敢转动,脸红的将脑袋趴在景延誉的颈间。
“我……我这……这不是筹算拍门,你就发明我了。”
景延誉看着叶知秋焦急的模样,赶紧站起来,搂着叶知秋朝前厅走去,不过嘴上的笑意如何也敛不下去。
叶知秋本还低着头打转,内心做斗争,听着门声响起,抬眼望去景延誉正含笑望着他。
景延誉一听指着书架,笑着说道:“在书架下的隔层,拉开便是。”
景延誉看着闲杂人等都走了,就牵着叶知秋走到桌椅旁坐下,便泡茶便问道:“本日戏看得如何?”
今晚一夜好眠。
叶知秋听到景延誉的笑声,直觉景延誉太‘讨厌’了,羞愤的说道:“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先走了。”
低着头拿着澡布擦着景延誉的前胸,擦着擦着仿佛感遭到有个凹印,也不得害臊,就抬开端,看到景延誉前胸有个很深的伤疤,似是箭头状,叶知秋悄悄地抚摩着,倍感心疼,这么深的伤口,该是多重的伤啊,叶知秋不由潸但是下,哽咽的问道:“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