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见我后退,顾北辰的手俄然收了归去,他环绕着凶,好整以暇的盯着我,唇角尽是轻笑:“这些你方才都骂过了,如何?实在找不到别的词了?”
见他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我面前,我一刹时手不晓得该往那里放,只恨恨的瞪着他:“我已经把浴巾松开了,你现在能够滚出去了。”
“你……你强词夺理。”
我冷冷的瞪着他,心中又气又急。
实在落空信赖真的是一件很可骇的事情,但是这个男人从未在乎过罢了。
而我就是要气他,最好能把他给气走。
缓了好几口气,我才将胸腔中奔腾的肝火给压了下去,冲他冷冷道:“顾北辰,你够了,如果你真要玩这类不要脸的游戏,那么劳烦你归去找你的韩诗妍,我可没表情作陪你。”
我盯着他有些阴沉的神采,面无神采的道:“如果你感觉跟你的韩诗妍待腻了,你完整能够到内里在去包养一个女人,何必在这里胶葛我一个身材发福走样的妊妇,顾北辰,你晓得你现在像甚么吗?”
说完,他突然起家往内里走,乃至连浴室的门都没给我关上。
“程安然!”
我怔怔的盯着空荡荡的门口,很久,悄悄的笑了一下。
“顾北辰,说真的,是不是那韩诗妍真的没法满足你,所你使得你每天早晨都跑到我这里来?不过……我很猎奇,你半夜不在床上陪着她,她莫非没活力,没诘问你到底去了那里么?我想,你也必然不会照实奉告她,你在我这里,但我真的很想晓得你会跟她说甚么借口呢。”
顾北辰重重的吸了几口气,似是在压抑肝火。
这类没有任何成果,又充满伤害的含混只会让我架空和猜疑,另有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