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往上勾了勾,我扬起笑容朝着贺铭走去:“嗨,贺大夫,你如何会在这?”
只不过,如许一来,唐糖怕是有伤害了。
似是半响没听到贺铭的答复,唐糖笑着看向贺铭:“如何呢贺大夫,不想让我们去做客么?”
我狠狠的拧紧眉头,这个护士是谁?她方才仿佛在茶水间偷听我跟唐糖的对话,莫非她是贺铭拉拢来监督我的。
如果不是事前晓得他的为人,恐怕换做其他任何人,都很轻易被他棍骗吧。
内心俄然划过一抹打动,我此生能有如许一名朋友,真的算是三生有幸。
贺铭,就算你费经心机的摸索又如何,现在,我早已不是当初的阿谁程安然了。
贺铭看着唐糖笑着问,实在贺铭在唐糖的面前装得也挺天衣无缝的,若不是那枚护身符,估计唐糖也不会思疑到他的身上。
我咬了咬唇,心中暗骂顾北辰这个男人实在是过分善变。
“没事。”贺铭淡淡的笑了笑,神采温润。
“莫大夫,我顺道送你归去吧。”
也是,唐糖晓得贺父贺母对我不好,因为我之前受委曲的时候跟她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