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他阴戾的眸光,我淡淡的笑道:“对,我就是程安然。”
贺母被我的话堵得一愣一愣的,很久才喃喃道:“这么说,你真的是程安然?那莫诗妍呢?莫诗妍又是谁?你为甚么要冒充她?”
这时乔院长走到我面前,满脸迷惑的盯着我:“安然,这到底都是如何回事?你如何会死而复活,另有在郊野发明的那具尸身如果不是你的,那又是谁的?”
贺铭的好好先生形象已经崩塌,我那么一说,大师都怜悯的看着我,看向贺铭时,则是满脸的气愤和指责。
“哈哈哈……哈哈哈……”
贺铭仿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冷冷的扯了扯唇,语气安静的道:“固然我没有贺铭行刺我的证据,但是乔院长手里却有贺铭一年前害死那位妊妇的证据,大师能够不信赖我,但是乔院长,大师应当不会不信赖吧?”
“哈哈哈……”
我嘲笑了一声,看向赵红艳:“是啊,那次被你们活埋,我本是必死无疑,不过老天有眼,留了我一条命,好让我狠狠抨击你们这对狗男女。”
而贺母见状,竟还诡计为贺铭抵赖:“你们都不要信赖这个女人的,这个女人就是个大骗子,身为我们贺家儿媳的时候,好吃懒做,乃至一点都不尊敬白叟,厥后竟然还玩甚么‘行刺’游戏,还换了一个身份到我们身边,将我们骗得团团转,这个女人就是个骗子,谁晓得她是不是跟哪个野男人勾搭上了,以是用心演这么一出,想来害我们家阿铭,必然是如许的,你们可千万不能信赖她,我们家阿铭是甚么样的人,你们应当都清楚。”
我下认识的看向贺铭,只见贺铭正沉沉的盯着我,那眼神另有些骇人。
赵红艳方才说这些话,世人还不是很佩服,乃至还误觉得她是求爱不成,用心诬告贺铭。
我嘲笑的甩开她的手,满脸讽刺:“如何?你们就这么但愿我是莫诗妍?明显是一模一样的长相,你们却恰好要去信赖我是大族令媛,呵,一个莫诗妍,一个程安然,明显就只是身份不一样就被你们那般辨别对待,是你们贺家人让我真逼真切的见地到……甚么叫做‘势利眼’。”
贺铭冷冷的扯了扯唇,俄然抬手指向顾北辰,阴沉沉地问我:“站在你背后的阿谁男人就是他对不对?”
此时现在,赵红艳只想自保,底子就得空顾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