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婆婆冷声道:“既是难以收发如心,又岂可下台展弄?你且自断一臂,以告你师弟之灵!”
西向,银花婆婆眼角弱不成察的一抖,笑道:“二位姐姐莫恼,我那不成器的弟子失手伤了金花姐姐的爱徒,自当以命抵命。”又朝那台上的弟子喝道:“玉肌子,你这孽障,还不快快跪下,静待长辈赐死!”
“哈哈……”
万众谛视之下,金花婆婆的弟子仰天倒下,死不瞑目。
李锦苏虽未看青阳,却知他定然恨得牙痒痒的,也不知她想到了啥,俏脸微微一红,眸子里却似拦了一层雾,只是却把身子坐得更直,端动手向斜劈面的金花婆婆看去。
且不说那金魑子心中感激莫名,见青阳对他以诚相待,而他自此今后,待青阳也是有所分歧。【零↑九△小↓說△網】且说青阳回到斗蛊大会场内,挑眼便向金花婆婆看去。
“是,师尊!”
“哼!”
玉肌子却笑道:“我当是谁?原是芸姜妹子!芸姜妹子确然了得,不过,玉肌子要见的,乃是万毒谷现在的大弟子特兰阿尼,却非以往的大弟子芸姜!”说着,哈哈大笑。
听得这话,莫论高台上的几位婆婆,还是三家门人弟子脸上都是齐齐一变。而银花婆婆更是眉头大皱,横了金花婆婆一眼,埋没喜色。当下,银花婆婆便欲起家,将那引发公愤的弟子惩罚。
“你不配!”
“玉肌子,我记着你了。”
闻言,芸姜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羞恼非常。
金花婆婆娇声笑起来,直笑得浑身高低都在颤抖。玉腿横陈、香玉娇酥之时,惹得她身边的一干男弟子一个个面红耳赤,看又不敢多看,只得仓促的低了头,暗自喘粗气。
“格格格……”
而此时,满场唯他一人在赞,当即又惹得人向他看来。血花婆婆眉头皱得更紧,虽说斗蛊大会总有失手伤人的时候,但方才开端便已死人,前面想来愈发惨烈。
金花婆婆的弟子自是不肯被它所围,操起一束金光纵横来去,安知,那漫天雪花虽是见金则融,转眼却又凝成束束冰刀,内夹火剑,将他罩了个水泄不通。
“老鸠婆!”
金花婆婆也在看她。
青阳却未荡,悄悄捏了捏腰间的酒葫芦。
不过半盏工夫,突听一声惨叫。金花婆婆的弟子呆立在台上,眼神发直,指着银花婆婆的弟子却说不出话来,而他的胸口已被灼了一个大洞,一群火蚁正自钻进钻出。
芸姜眼晴一眨,还没回过神来。青阳却伸脱手,将她绑头发的丝带摘下来,揉成一团,往自个耳朵里一塞,老神在在的抱臂假寐。
见此景象,满场皆惊。
当下,斗蛊持续。
“青阳,你也走吧。”
青阳眉头一皱,暗想:‘她待你真是不差,竟教了你这等法门,不过,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夸耀!青阳行事,事无不成对人言,却不在乎这类鬼鬼祟祟的东西!’这么一想,转过甚去,不睬她。
此时一看,这女人浑身金袍,袍摆裂缝露着雪嫩长腿,面若娇花,笑似春桃,偏生这笑意极其天真,那天真中又透着无边引诱,任谁看了,内心都会一荡。
“是,师尊!”
随后,竟让玉肌子获得了十连胜,而他犹未了局,托着雪莲走在高台上,脸上带着傲人的笑容,朗声道:“斗蛊大会每三十年一届,玉肌子用心蛊术也近百载,原觉得可在此会一窥异蛊风彩,谁知,在坐诸位除几位长辈外,却无人能赛过此蛊。而此,实乃我苗疆之不幸!”转来转去,却终始不离西向金花婆婆的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