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里静悄悄的,唯有白玉京的呼喊声。
白玉京眉头一皱,极目四扫,唯见彼苍白日与浮云苍狗,再低头一看,又见卜羲玄苍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是奇特,贰心中也禁不住犯疑,却不敢与世人面前闪现半分,当即冲着远方唤道:“速速返来,莫再游移。”
持续不竭的唤着,白玉京的眉头越锁越紧,世人也不由昂首四周张望,却见偌大的苍穹一派清清郎朗,并无半小我影。
“蚩尤旗,此乃蚩尤旗!”
“莫非,事情有变?”
小青侯走过来,碰了碰他的肩头,指了指那天上无头人,问道:“酒鬼,这不是阿谁白……没头的怪物么?怎地跑到这里来啦?还,还偷了我的斧头与盾牌!”
“唉……”青阳一声长叹,昔日聪明聪明的小青侯莫不是被本身一葫芦给砸傻了,他有些担忧。
小青侯瞪了他一眼,摸了摸本身的额头,暗觉针刺般的痛,怒道:“好你个酒鬼,你作死么,竟敢拿酒葫芦砸我!你说,这笔帐该如何算?”说着,恶狠狠的盯着青阳。
血花婆婆想起一事,冷冷一笑,问道:“若木,你所谓之魔尊,不会便是那血眼妖吧?”
“嘿嘿……”
这时,一个暗沉的声音突地响起,但却并非是从远方而来,而是直接从那山岳之颠传出。
“速速返来,莫再游移!”
青阳点头道:“说来话长。”见她一脸的懵懂,额头上还冒着一个小疙瘩,明显是因为本身那一葫芦砸得太狠了,心下有些歉意,便摸了摸她的羊角辫,柔声道:“你怎地又返来啦?”
“是,大蜜斯。”
小青侯长长的“哦”了一声,眨了两下眼睛,又道:“甚么时候是机?”
白玉京神采大喜,指着那悬于世人头顶上方的旗峰,大声叫道。
……
那人的声音平平之极,仿佛没有半点起伏,歪着头将那旗峰看了一阵,也不知想到啥,眼神突然一锐,飞身而前,单掌一翻,仿佛欲将那旗峰揽动手中。
这几天在写新书纲领,以是更新不稳定。等发新书,还是会持续更这本。只是会更得少些。抱愧,抱愧。
峰悬于顶,一股苦楚的、悲壮的、萧索的气味从上往下直贯,世人眼神发直,心头起伏如浪滚,情不自禁的跟着白玉京一起喃道:‘蚩尤旗,蚩尤旗,果然是魔尊返来!’
金花婆婆的笑声恰到好处,问得也恰到妙处。
白玉京道:“此一时,彼一时,昔日的天妖便是现在的魔尊!”顿了一顿,又扫了一眼血花、金花、银花三位婆婆一看,沉声道:“魔尊切莫游移,且速速收了此旗!”
见得此物,青阳心头一震,忍不住便向特兰阿尼看去,而特兰阿尼恰好也在看他,两人目光一对,各显惊色。本来,这物不是别的,恰是在那不周山上的旗峰,昔日的火云角便是发展在这旗峰之颠。
白玉京面上一喜,飞落台上,拜道:“若木,拜见魔尊!”
“快看,那是甚么?”
便在此际,一道金光冲天而起。
青阳道:“见机行事。”
这时,那天上的情势又是一变,只见那白玉京飞到了无头人身边并低声问了几句,谁知,那无头人却还是一副茫然的模样,挠首掏耳一阵,把脖子上的那颗肉瘤摇得像拔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