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人影放声娇笑,直笑得金光乱摇,嘴里却道:“情之一物,当真尴尬。虽经得数十年,姐姐内心却犹掂记取他,自是待他门人分歧。”说着,见血花婆婆面色一变、血光蒸腾,她又蓦地改口:“罢了,罢了,本日是在姐姐的地头,妹子便不取他们性命。可如果一旦离得此谷,那可由不得姐姐哦,我若想杀人,向来不问来处!”
金花婆婆轻声一笑,娇声道:“姐姐说那里话来,我只不过是与后辈玩玩罢了,岂敢当真在姐姐的家门口肇事。倒是姐姐,三十年不见,这迷叠七蛊愈发了得,mm倒是不敌。”
青阳走畴昔,将特兰阿尼扶了起来。
青阳说不出个以是然,特兰阿尼也未再诘问。
“一朝顿悟天眼开,万里平湖入梦来。谁道酒中百姓醉,原是阴阳不羡仙。”
“呵呵……”
“去!”
李锦苏因除蛊一事,身材不适,面色略显惨白,小青侯即扶她入内休歇。
青阳心中一阵畅快,正欲引颈长啸,却听水中传来一个声音:“嘿,你踩着我的头干吗呢?”
如飞鸟掠潭,似白鹤晾翅。
脑袋眨着眼睛,说道:“我想起了一件事,便来知会你。阿谁身穿金甲,拿着棒子的神人,脑后有三根毛,你如果见了他,需得先替他拔了毛。要不然,他定会拿棒子砸死你!”
“此事,说来话长!”
特兰阿尼心中格登一跳,本来,在她的心中唯有青阳,李锦苏的死活与她无干,但她自知,如果李锦苏有难,青阳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当下,她只得悄悄挡在李锦苏的面前,陪笑道:“婆婆谈笑了,天下姿色,哪有人可及得婆婆。”
“我若不来,怕是你便将我这万毒谷给毁了!”
“哼!”
见此模样,特兰阿更是笃放心中所想,千万没想到,名震天下的金花婆婆竟因历劫而心智大失,真真福兮祸所伏!
便在此时,青阳缓缓开眼,目中星光灿烂,抛了抛手中的酒葫芦,只见那本来黯黄一片的葫芦,正浅浅的泛着一层青光。
青阳听不懂了。
当下,一应诸人回返谷中。
“你且看我老不老?”
金光却与此时乍现,便见那金色人影踩着虚空,一步步走将下来,直直行至青阳等人面前,将手一挥,浑身金光如烟云悄散,显出一张绝美的脸来。
与此同时,在那远远的处统统所山亭,一个金光闪闪的绝色美人坐在亭中,手里捉着一杯酒,眯着眼睛抿了一口,笑道:“真真风趣,我从未见如许的御风术!此人不是奇才,便是蠢蛋!我愈发喜好他了,想来,杀之更加风趣!”把酒杯一搁,又唤了一声:“金魑子安在?”
当下,青阳心中忐忑难安,便单独一人来到湖畔坐下,将那酒葫芦搁在腿间,摸着它圆润如玉的身子,吹着湖面的轻风,看着水波皱起,一圈一圈的荡着波纹,贰心中也垂垂安静下来,渐渐的闭上了眼睛,感知着湖水的静湛。
李锦苏一声娇嗔,不知何故,她的面庞红了,凝水欲滴。
小青侯却骂道:“呸,男不男,女不女,竟敢对我家大蜜斯起了觊觎之心……”
那金色人影又道:“唉呀,我倒是说错了,姐姐现在已非迷叠七蛊,而乃迷叠八蛊。只是这新得之蛊,mm看着倒是眼熟,也不知是何物?不过,我不知也不为奇,姐姐这蛊术啊,自是分歧。”
青阳微微一笑,将那酒葫芦一抹,仿佛抹得一层青光在手,身子却冉冉而起,直直向那千顷平湖飞去。
脑袋道:“是呢,这是王母娘良的碧波池,千万年前坠落人间,而我也随它一起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