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螃蟹一个味,你尝尝,”崔子模用筷子夹了咸鸭蛋递到我嘴边,“尝尝吧。”
“你的脑袋被驴踢了,苹果手机四五千块钱一个,你买那玩意装13,你还过不过日子?”春芳姐双手叉腰吼道。
“陈述大姐大,是罗拉拉在做饭,”崔子模说,“她是帮冯起承做的,是冯起承要请大师用饭。”
“和谁一起过?”我问。
“是吗?为甚么要请我们用饭?”春芳姐说。
“来,喝茶,”崔子模拉着我在客堂坐。
“我搬不搬,关你屁事,你又不是房东。”崔子模说。
我笑了笑,“等会用饭吧。”我说。
罗拉拉说完,屋里一阵哄堂大笑,春芳姐都笑岔气了。
“拉拉,你做你的饭去吧,我肚子饿了。”我说。
“也不是每天,她不是每天都穿丝袜的。”崔子模说。
“不,不是这个意义,挺好的,渐渐地我也能受了了,风俗了。”崔子模说。
“你是不是每天这个时候,在客堂里坐着啊!”我说。
“罗拉拉呀,她不是给你做饭去了吗?”崔子模说。
“如许吧,我建议开电视看消息联播吧!大师调剂点情感。”罗拉拉说。
“标致,从下到上都标致,”我看了一眼她白净的双腿,感受她不穿丝袜,也很性感。
“是李白吗?”崔子模说。
“如果你内心想着螃蟹,那就更美了。”崔子模说着拿起一只馒头咬了一口,“我给你说,过年的时候,我就这么吃咸鸭蛋过的,一顿吃了8个,呵呵。”
“做鸡我最特长,做别的手生。”罗拉拉说。
“是鸡汤吧!我在楼下就闻道了。”春芳姐说。
“你还这么客气啊!”春芳姐说。
“是吗?起承请我们用饭啊!好,好!”黄文斌说。
“我都给你说了,国货不靠谱,我让你买苹果手机,你又不给我买。”黄文斌说。
“是吗?”
罗拉拉和雪儿一个端着锅,一个端着菜出去。
“不是李白,是大导演李安。”黄文斌说。
罗拉拉点了点头。
“冯起承,你如何和他混在一起了?”罗拉拉说。
“这词有点悲惨啊!”雪儿说。
“哼!”罗拉拉去了厨房。
崔子模拿起一只咸鸭蛋,然后他把鸭蛋敲了一下,从上面开了口,接着,他拿来一只筷子,在内里搅拌着。
“那你对她说一声,让她回屋脱不就行了吗?”我说。
“你就会整这没用的酸词,哎!我们家都不消买醋了。”春芳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