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楼上的人忘关水龙头了,我决定出门,上楼给那家人说一声。
“妈的,我是被骗了,怪我草率,我本来筹算靠这些燕窝发财致富买个屋子娶媳妇的。”毛四说。
“听明白了。”我说。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毛四,他翻了一个身,嘴里咕噜着甚么。我悄悄地开了门,走了出去。
我接过烟,毛四把打火机扔给我。
“我帮你找到事情后,你就有钱了对吧?有钱了呢,你就缴房租,也未几,你每月缴给我600块钱就行了,听明白了吗?”毛四说。
“海霞!这小子欠你钱了?到底如何回事?”毛四说。
“你如何不把他弄你家住去,和你弟弟住一个房间不就行了?”毛四说。
“我还没有事情呢!”毛四说。
甚么?防火?你这想害我呀!毛四说。
“你不是做保健品吗?”毕海霞说。
“我把他弄到我家里,我如何给我妈交代,我妈如果晓得我出了7000块钱医药费,还不骂死我,毛四,我还没求过你甚么,这事算我求你行了吧!”毕海霞说。
我摇了点头。
“不反对。”我坐直了身子。
“嘿!他能想起来啊!”毛四说。
“行,就如许,听话。”毕海霞说。
“就这几个箱子的东西这么值钱?”毕海霞说。
“你还留意眼,你这不是被骗了7000块吗?”毛四说。
“好吧,你放心,我筹算给他找个活干,他这么一大男人,脑筋又不好,如果闲着,说不定还真会放火烧屋子。”毛四说。
“燕窝,能不值钱吗?”毛四说。
“如许吧,明天我给你找个事情,你不反对吧?”毛四说。
“别提了,他被病院送到了救济站,被打了,你看这头都被突破了,救济站说他放火,不,不,不是放火,是被一个小地痞打了。”毕海霞说。
“有了,你让杨上迁帮你去大街上倾销不就行了吗?”毕海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