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四哥,我关门了。”我说。
毛四摸了摸后脑勺坐了起来,说,“甚么事?我有事?”
“对了,你没有妈,你是孤儿,你是有妈生没妈养的贱货,来,我看你敢动我一下?”毛四说。
“看来摔得不轻。”石涛说。
毛四说完,我和石涛哈哈大笑。
“去你妈的!哄甚么哄?奶奶个屁股,王菊是你的媳妇?还是我的媳妇?”毛四冲我瞪着眼。
屋里温馨了,那只鹦鹉歪着头猎奇地看着我们。阳台上的花瓶里,鲜红的玫瑰花在风中摇摆着。
我把毛四搀扶到沙发上。他咳嗽了两声,转了转脖子。
“不会吧?”王菊说,“毛四,你醒醒啊,醒醒啊,我再也不惹你活力了。”
“关吧!关严了!动静小一点,别太大声,我心脏受不了,关吧,看我干甚么?你忙吧!放心,我不会给海霞打电话的。”毛四说。
“要不要叫救护车?”我问。
“你说你想当爹?”毛四俄然展开了眼睛。
“你别笑死了,你看看如何把王菊哄好?”石涛说。
“这如何办呢?”王菊说。
毛四看了我一眼,他并没有回绝。
“毛四哥,你醒醒吧,我不是用心的,真不是用心的,你醒醒,我让你踢,你起来啊,你起来踢我,想踢哪踢哪!”我说。
“你真是变态?我问你,你到底是哄不哄她?”我说。
“揍我?就你那屌样还想揍我?来,靠你麻痹的,来吧。”毛四说。
我们厮打在了一起。
“好,这但是你说的。”我说着走畴昔拉着王菊的手,“走,我们回屋睡觉去。”
“涛哥,你别拉,我明天要好好经验经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毛四说。
“走吧,走吧。”毛四冲我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