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如何还说我是缩头乌龟呢?”雷老二说。
“你这是讽刺我?”
俄然有个标致性感的女人排闼出去。
“那你这个帅哥明天就会横尸街头了。”雷老二说。
“啊?你这是干,干甚么?”我说。
“这有点过分了。”我说。
“我不是说了吗,我这枪专打野兔,你莫非是野兔,你见过野兔吗?”雷老二说。
“起承,我这枪如何样?”
“不会?麻爷已经放话过来了,说要我的可儿陪她一早晨共度春宵。”雷老二说。
“你晓得一个兔子有几个窝吗?”雷老说。
“哎,起承,我内心难受啊,这就像有人看上了你的敬爱女人,你说你内心不难受吗?卓依云还好吗?”雷老二把纸巾朝脑后扔去。
“对,明天早晨砸了,是小兵带人去砸的,还打伤了我两个弟兄。”雷老二说。
“我给你说过,起承,这是可儿,我的女朋友。”雷老二先容道。
“这枪专打野兔。”雷老二俄然把枪口对着我。
“别那么严峻,这枪又没装枪弹。”雷老二说。
雷老二看上去身材很健硕,小胡子补缀的很整齐,衣服洁净,皮鞋锃亮,手腕上带的是一块劳力士腕表。
“起承,我想问你,你说麻爷把我的旅店砸了,我得忍对吧?”
“要进只能进你一小我,你如果不进就算了。”
“我可舍不得给啊,冯起承,你说这个麻皮是不是太它妈的欺负人了?”雷老二说着拿着纸巾擦了擦眼睛。
“为甚么不让他进?”我问。
“见过有人卖。”我说。
“那,那也不能把枪口对着人啊?”我说。
“没有,真没有,雷老板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
“是你刚才本身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