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绿帽子的男人照着我的头拍了一巴掌。
“如何了?”我问。
“这甚么鬼处所,还是没有信号,起承,我们走。”陈小莉说。
“起承,你看前面有个路牌。”陈小莉说。
“这村里没有人气,应当就是个鬼村。”陈小莉说。
我朝前走了几米,终究看清楚了墙上那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鬼村。
“叨教,你们为甚么抓我们?我们是来旅游的?”我说。
“火把不该扔。”我说。
“你们想干甚么?”陈小莉说。
穿马靴的胖男人没有吭声,他手里的塑料手枪对着陈小莉的嘴,要扣动扳机的时候,陈小莉俄然把脸扭向一边。
“没有了,都扔草洞里去了,屋里躺的是死人?”我说。
“去看看写的甚么字?”陈小莉说。
“太恶心了,有纸巾吗?”陈小莉问。
走了几十米,看到一栋屋子,院墙塌了一口大口儿,我和陈小莉踩过砖石进了院子。
戴绿帽子的男人看了看手里的表,“老迈,他说这表值好几万。”
“要不要挖个坑,把这个男的埋了?”戴绿帽子的男人说。
“如何了?”陈小莉问。
“这个村庄本来叫北山村啊。”我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内心却很严峻。”
陈小莉拿脱手机拨打电话,打了一会,无法的收起手机。
“你去看看。”陈小莉拍了拍胸口。
“这有甚么啊,不就是一副骷髅吗?应当是个女尸。”我说。
“不是女尸,是男尸。”陈小莉说。
我打量着这个穿马靴的男人,莫非他就是诸葛强说的赖漂亮,这个黑煤窑的老迈?
走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了一个岔道口。
我四下看了看,几栋屋子相连,像是一个堆栈,一个细细的木棍吊颈着盐水瓶形状的灯,院子里停着几辆卡车,车上装的是煤。坏了,我们被抓进了黑煤窑。
“我真的有钱,你手里的这块腕表是劳力士,好几万块钱。”我说。
“我的妈呀!真的是鬼村啊。”我朝四下里看看看,远处的树丛里有红色的衣服挂着,衣袖在风中飞舞着,像是招魂的手。
“你胆量这么小?”陈小莉说。
“你干甚么?”陈小莉说。
我看到陈小莉神情懊丧地坐在我的劈面。
陈小莉从屋里出来,一手扶墙一手捂着胸口在呕吐。
“这一户也没有人。”我说,人哪去了,“这个村庄里的人呢?真他妈的见鬼了,刚才是谁开的枪呢?”
穿马靴的胖男人仿佛对我没甚么兴趣,他蹲在陈小莉的面前,手里的塑料水枪顶着陈小莉的下巴,然后又顶着她的额头。
“拿着火把我们就在明处,更惊骇。”陈小莉说。
我俄然看到脚下躺着一个布娃娃,这个布娃娃的眼睛像人眼一样,我不由身材颤抖了一下。
三个凶悍的男人站在我面前,此中一个戴着绿帽子,手里拿着猎枪的男人蹲下来,他手摸着陈小莉的面庞。
“头发这么长?还是男的?从哪看出是个男的?”我问。
出了院子,沿着一条巷子朝前走了二三十米,看到一个屋子,红色山墙,在月光的晖映下,乌黑乌黑的,墙上写着两个大字。
陈小莉说完,这个绿帽子男人哈哈大笑。
床上横躺着一副骷髅,头发狼藉着,看上去是个女人,眼窝里爬出红色的小肉虫子。
陈小莉把火把放在地上,我也学着她放下火把。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朝我们走过来,他穿戴马靴,踩着地上收回卡卡的声音,他手里仿佛拿着一把手枪。他走进了,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把塑料水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