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看到劈面的院子里有柿子树,我去摘些柿子来吃。”邱水兵说。
“我靠,你胆量如何越来越小了?你之前胆量挺大的。“小兵说。
“好吧,你们小两口从速忙去吧。”杨守志说。
我浑身一颤抖,揉了揉眼睛。
“这不难,看坟地就晓得了,如果多数墓碑上是李姓那就差未几了,老营的人,是李闯王从故乡米脂带出来的,都姓李,并且碑石上应当有铭文。”杨守志说。
“会不会是鬼火?就是坟地上那些骨头弄的鬼火。”小兵说。
“算是吧,你们等着,我和紫娟给你们摘柿子吃。”邱水兵说。
“我去插门。”我说。
“你说是老营的人住在这里?你如何能肯定?”我说。
“那好啊,最好是标致的狐狸精,我立即跟它走,生一窝小狐狸精。”小兵说。
“我感觉还不如去黑煤窑睡呢?这里阴气太重。”我说。
泥马的,就是财神爷来拍门,老子也不会开的。
“还很多呢。”我说。
“对啊。”杨守志说。
“我先睡了,你们兄弟聊。”杨守志说。
“明天我就能看到我媳妇了。”小兵说,“不晓得这娘们急成甚么模样。”
“就是墓碑上篆刻笔墨,记载死者的平生,家世等。”我说。
“我感觉这里挺好,现在这雨还没停呢,如何去黑煤窑?既来之,则安之。”杨守志说。
“插甚么门啊?莫非另有人劫色。”小兵说。
“你这是新婚第一夜吧。”小兵说。
蜡烛很快只剩下半截了。
“是啊,我想睡了。”小兵说。
“才不呢!”紫娟笑着说。
“不会是萤火虫吧?”小兵说。
“我就在墙角歪一夜吧。”我说。
“跑了三个院子摘的,这柿子熟透了,很甜,从速吃吧,另有,我在一户屋子里,找到了几根蜡烛,还是红色的。”邱水兵说着取出蜡烛。
“冯起承,你胆量可真小啊。”紫娟说。
小兵打了一个哈欠,“我睡了。”
两分钟后,又是笃笃的拍门声。
“应当不会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