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迈,这奔驰车如何办?”铁蛋问。
“是吗?谁杀的?”铁蛋说。
我甩了一下胳膊走开。
“只要不是重伤,事就不大,赔点钱完事。”我说。
“起承,你嘴如何了,出血了,谁打的?”邱水兵说。
我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大口大口喘着气。
下了车后,我把汽油倒在两辆车上,用打火机点了,随即熊熊大火冲天。
这七小我从地上爬起来,站到墙角,一脸发急的看着我。
“滚你妈个比!”我踢了他一脚。
“老迈,你有所不知,现在监狱都人满为患,判刑的都还没送走呢!”
进了屋,铁蛋和邱水兵也在,屋里另有七小我。
“好,没题目。”我说。
“别问这么多了,可惜啊,他女儿又标致又敬爱,我之前还常常抱呢,我特别喜好,妈的,如果让我晓得是谁杀的,我非撕了他。”我说着眼圈潮湿了。
“干得不错吗!”陈小莉俄然呈现在我面前。
“闭嘴, 我再给你说一遍,你老婆孩子不是我干的。”我说。
“都他妈的给我起来,老迈来了,都他妈的给我还礼,站好了。”铁蛋说。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上了警车。
“不晓得那两个傻逼伤的如何样?”我说。
“也怪我,太不睬智了,我当时都气疯了,妈的,一开口让我赔他们二十万,我他妈的已经够低调了吧,好车我都不开,我买了辆夏利,
邱水兵拿了一把军刺狠命的刺着车胎。铁蛋爬上车顶,拿着铁锤朝下砸去。
“好,弟兄们,把这奔驰车给我砸烂。”铁蛋说。
“看模样不是太重,有一个还能爬起来,如果不是重伤,最多就是拘留。”铁蛋说。
“持续,打呀,千万别停,打死都不消审了。”陈小莉说。
“你如何来了?你不是刑警吗,甚么事都管?”我说。
“你他妈的疯了?”我拍了两下邱水兵的脸。
我说完,罗东信嚎啕大哭。
“歇会再打。”我说。
“水兵,停,水兵停,别砍了,再砍他就去西天了。”铁蛋拉着邱水兵的胳膊。
“他妈的,现在这社会太乱了,差人也不管吗?”留着小胡子的男人说。
“你他妈的下狱坐上瘾了是吧,好吧,我让你坐十年。”陈小莉说。
“你打电话叫人的时候,就有差人给我打电话,你现在是名流了,差人没有不熟谙你的,还都晓得我和你的干系,现在内里都传,我是黑社会老迈的姐姐。哎!”陈小莉叹了口气。
“你问问他们。”我用雪茄点了点中间的两位,“你们不是要钱吗?给你们送钱的来了。”
“现在连很多老百姓都晓得了,你,李成钢,另有雷老二都是黑社会的年老迈,现在一个在病院躺着,一个被通缉如丧家犬,另有一个就是你,竟然在街上打斗烧车了。”陈小莉说。
“谁?这位大神。”我指了指罗东信。
“嗯,那也给我加了油。”留小胡子的男人说。
“这么大的胆量?”铁蛋卷着袖子。
我上前抱住他的腰。
警车后座是铁笼子,罗东信动员手铐坐在内里。
“砸了。”我说。
“他专门等你的。”陈小莉说,“明天早晨你们俩就在看管所过夜吧,罗东信也挺牛逼的,动员手铐,他能把我们公安局给砸了。”
“那两个被打的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