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听?”
古往今来,这么多英豪帝王,谁的葬礼,也不如刘循寒酸,将士们连缟素都没有,至于纸钱祭品,也寥寥无几,并且,想找个山净水秀的处所也不实际,毕竟,这已经是陈削能做的极限了,他不能一让再让。
函谷关内,哭声连天,隔着很远都能听到,更何况仅仅是一墙之隔的义兵这边了,徐庶伸手指了指函谷关,扭头看向陈削。
“丞相…”
仅仅是在城外的山坡上,随便挖了个坑,然后,几百兵将一番哀嚎痛哭,这就是刘循的葬礼。
但是,固然寒酸,陈削赵云等人却全都走上前来记念了一番。
那些兵将,很多人也跟着跪倒在了张任的身边,时候不长,诸葛亮的身前,就跪倒了一大片。
见诸葛亮没有出城,陈削摇了点头,不屑的嘲笑一声。
诸葛亮一贯行事谨慎,他之前刚把高顺父子和陈削的儿子给杀了,这个时候,贰内心多少有些起疑。
陈削点点头“是该好好的大哭一场了,自从诸葛亮兵败云泽山,一向被我们撵的东奔西跑,始终没偶然候给刘循哭丧,我看,也是时候了。”
“那,我们?”
但是,张任等人,又都盼着把刘循早早的安葬,既然不能送回西川,又不能去城外安葬,那刘循,就实在太惨了,埋在函谷关,那成何体统。
赵云听完徐庶的话,仓猝翻身上马,大步流星的来到陈削的身前“少帅,决然不成,死者为大,何况刘循还是蜀汉的天子,就算是一介布衣,我们也应当多少留一些情面。”
接过信,赵云从背后摘下宝雕弓,又从走兽壶里拿出一支燕尾箭,看也不看,只是随便的往函谷关的城楼上瞄了一眼,只见赵云的手臂,俄然一用力,拉弓如满月,箭出似流星,世人还没等看清楚,一道白光激-射飞出,下一刻,城墙上的一面旗杆,俄然嘭的一声,紧跟着狠恶的摇摆了起来,上面不偏不倚,正中的位置,俄然多了一支燕尾箭。
能获得仇敌的记念,刘循,也算死的其所。
诸葛亮气的直顿脚,陈削的身边,兵甲浩繁,兵力不下数万之多,又不乏赵云和兀突骨如许的悍将,一旦陈削不取信义,诸葛亮就算悔青了肠子也无可何如。
但是,刘循的尸身,又不能再担搁了,诸葛亮摆布难堪,迟迟没法下定决计。